子门,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大厅里,那尊巨大的泥菩萨像散落一地,像前的供桌也倒在地上,香炉等供品也满地皆是。 显然,这里曾遭受过一次洗劫。 “玲花!玲花……”我哭喊着疯了般向玲花住的房间窜去,然而,屋子里也是空荡荡的,我又连跑了另外俩尼姑曾住过的房间,也是没发现任何踪迹。 我懵了,不知这儿发生过什么,玲花她们到底怎样了。 我踉跄着又返回大厅,看着昔日玲花所坐过的那个蒲团,鼻子一酸,扑倒在上面,呜呜哭了起来。 没了玲花,我的精神支柱也就垮掉了大半,活着还有啥奔头呢,荷花?“大花瓶”仰或是‘龙种’? 这些,直到现在我才恍然明白,都没玲花重要。 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她的命很苦,泼辣、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