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苏只盼他快些结束这场酷刑,给她苟延残喘的机会。 可变态男偏不如她的意,浑忘时间地反复驰骋,似乎想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陶苏浑身酸痛到昏睡过去,完全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是何时迸发结束。 再次苏醒过来,天已大亮。 陶苏费力睁开双眼,原本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早已不见踪影,那变态男更是不知去向。 噩梦,终于结束了? 陶苏深深吸了一口气,却感觉无比费力。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身处酒店房间。 床上无比整洁,只有自己躺过的痕迹,没有一丝欢好后的糜烂气息。 若不是自己身上还有紫红的印记,陶苏定认为昨天只是一场梦!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支票,上面清晰写着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