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紧闭双眼。病房外是同样冷清的走廊,偶有护士和医生走过,却无人为他驻足。 呼吸机罩在了他的脸上——如果不是呼吸机罩子上还有些许雾气,唯一的访客降谷零几乎就要被那没什么起伏的胸膛惊得呼吸一窒。 来之前有过一闪而过的想法,是否田纳西的昏迷也是试探中的一部分,现在再看,果然还是最后的那个猜测可能性更大吗? 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背上贴着医用胶带,没有滞留针,应该是刚被抽过血。 见四下无人,降谷零握住田纳西的手臂,想将对方的手臂放进被子中,入手的冰凉却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太冷了,简直不像正常人的体温。 替田纳西观察了半天的1o46,这才后知后觉想起田纳西的手因为长时间靠在床边铁架上,而导致变温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