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倒春寒好像终于过去了。 容珩斜倚朱窗,透过那四四方方的菱花格,看着院中抽芽的桃树,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白玉盏。 他在等叶见窈来给他诊平安脉。 “殿下。” 余闲找出一床狐裘毛毯,说着话,凑过来虚虚给他盖在身上。 身后跟着的小厮又连忙将刚插好的玉瓶红梅放到了茶几之上。 余闲想了想措辞,提议道,“咱别离窗户这么近了,这瓶里的花也是下人们刚折的。” 真不怪余闲太过小心翼翼,实在是如今太子爷的咳疾太过严重。 前些时日还只是偶尔又尖又利的咳上几声,如今这天气回暖,太子爷的嗓子倒是撑不住了。 又干又哑。 好似十二个时辰都在咳不说,更是连说话都带上了一股嘶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