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审问那伙歹人的头领,但头领摆出一副死扛的样子,反而让萧风更开心了,毕竟刚得了个宝贝,还没机会用,正好拿他试试。
萧风笑嘻嘻的走向歹人头领,手中拎着一个茶壶,一个茶碗儿:“你确定不说吗?其实你可以说的,反正最后你终究是要说,何必如此冥顽不灵呢?”
歹人头领脸色发白,却还是沉默不语,萧风摇摇头:“那就没办法了,我本来不想用的,真可惜,你放弃了唯一一个轻松的机会,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话,手提茶壶倒了一碗茶,然后把茶壶放到一边,轻啜一口:“这茶水挺香的,本来是你听话了就请你喝的,但没办法,现在只能在你身上浪费了,你可真是不识趣啊,一会儿别怪我只能怪你自己。”
随手先掏出一个瓷瓶,单手开塞飞快的在对方鼻下掠过,然后又飞快的扣上,让那歹人头领有些不解,但是随即感到身子疲软无力,连抬个手都困难,嘴巴可以张开说话,但是也是费力的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简单的一句话就费尽力气,让这人脸色发白。
“没什么,请你品尝下悲酥清风,这可是很珍贵的东西,要不是怕你一会儿承受不住自杀,我才不舍得给你用的。”
萧风一脸可惜的表情,却让那人悚然,他想做什么?
萧风看出对方想问什么,好心的解释道:“你想问我要做什么吗?很简单啊,我要请你看个戏法,然后感受下而已,很简单的,你看啊,这是一碗茶水,温温热热的,可是一旦倒到我手心就会化作冰,你信吗?不信啊,那就看喽。”
萧风自说自话的好像是个街头艺人,然后抬手间将茶碗里的水往另一只手的手心倾倒,茶水看着还有热气,但是倒在萧风手心却飘起了雾气,茶水落入掌心后飞快固化,化成一片薄薄的冰片,散发着寒气,真滴水成冰戏法成了。
对于萧风的举动,歹人头领害怕中带着不解,作为曾经也是走南闯北的匪类,这一手并不稀奇,很多江湖中习练阴寒功夫的人都能做到,可是他这专门做这种事在自己眼前演示是什么意思,讥讽自己没有见识?
萧风一丢茶碗儿,举着冰片靠近歹徒头领道:“你是不是好奇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能算是戏法?确实这很简单,但是接下来才是正菜,大变冰片,我能让它很快消失啊,你知道消失在哪吗?简单,就消失在你身体中。”
啪——
萧风轻轻的把冰片拍在歹徒头领的肩膀上,然后一抬手东西早已消失无踪,而歹徒头领肩膀上却不见丝毫水渍,这一下倒这有些稀奇了。
歹徒头领心中好奇,但更多的是不安,还是猜不透萧风想干什么,然后就看到萧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眼中的期待之色却无比渗人。
“你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耍了什么手段?”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这不歹徒头领已经急的开口说话了。
萧风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让他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直到事情发生,他才知道萧风做了什么。
歹徒头领只觉得被萧风拍过的肩膀上开始发痒,初时只是如蚊虫叮咬,后来仿佛被羽毛不断搔着脚心,后来更是深入骨髓一般,让人想着抓耳挠腮,但是因为身中悲酥清风缘故,压根没力气去搔痒,结果这痒更加难以承受,而且随着时间发展,这奇痒开始往全身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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