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黄三的感慨,刘隅有自己的想法。
“改天我去问问王司徒,府上有没有武艺卓绝的高手。”
黄三问道:“公子想学武?”
刘隅点头,作为一个现代人,看着电视上飞檐走壁的武林高人,年少时谁没有一个武侠梦。
有一句歌词唱的好,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既然来到这个时代,谁不想学些武功剑法。
再说在乱世之中,有这个技能傍身,出门都觉有底气。
“家主想学武是好事,家主现在底子太弱了,目前还不适合练武,等身子养好了再说吧。”
这一点,刘隅何尝不知道,要不是拖着这具酒色掏空的身体,自己能一大早,就来练这个操蛋的健身操。
被窝他不香吗?
相对于刘隅想练拳,黄三关注的更加实际。
“家主昨日和司徒王公吃酒,席间他可曾许诺让家主做什么官?”
刘隅微一沉吟道:“不曾许诺。”
黄三有些担心。
“不会看老爷如今不在人世,就不准备偿还那份恩情了吧,我可听老爷说过,当年他被人陷害,走投无路,投奔老爷,老爷可不曾亏待他,这段恩情,说是救命之恩,也不为过。”
老黄有些愤愤不平,若没有老爷那段时间相助,哪有王司徒的今天。
刘隅笑着安慰道:“老黄不必担心,我自有计较。”
老黄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提醒道:“家主抽空再问问王司徒,如果他不愿给家主官职,咱们两人扭头就走,绝不会说王司徒的坏话。”
“我们踏踏实实回去,守着那些良田,也能活下去。”
黄三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在这乱糟糟的世间,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黄三对于王允的人品并无认同,这个从小饱受富家大户欺负的人,对他们有着天然的敌对心理。
他自然不理解,阶级矛盾这个概念,可是他知道这种矛盾的不可调和性。
他见过太多饿死在富家大户门前的人,或老或幼,或男或女。
明白其中存在一个看不见,跨不过的鸿沟。
刘隅摆摆手,笑道:“放心吧,王司徒不是这样的人,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等两天就是王司徒的六十大寿,咱们还要准备一份寿礼。”
黄三摸着比脸还干净的袖袋,一脸苦笑。
“不是钱的事,王司徒位高权重,家中随便拿出一样,咱们就买不起。”
“家主是不是想好寿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