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右手上的纱布已经拆开了,手心的伤口却仍旧未痊愈,着令人触目惊心的疤。
华阳公主视线落在她手心的疤,目光多停留了片刻,才继续温柔给她擦洗。
“好啦,干干净净啦。”
华阳公主将帕子递给侍女。
月皊弯了弯唇,一下子想到小候自己懒床,阿娘也曾她说过无数次这句话。
月皊抬起脸,望着阿娘慢慢翘起唇角来,说和小候一样的撒娇话:“下次不懒床了。”
华阳公主用指背轻轻刮了刮她的面颊。
江月慢笑着走进来,道:“呦,果真是廿廿又懒床,让我们一大群人饿着肚子等你。”
“这就起了!”
月皊赶忙下床。
她觉得点不好意思,偏唇角是挂着笑的。
到了前厅,江厌辞已经等在了那里。
沈家兄妹倒是来,们自己吃过了。
一家人简单用过早膳,便启程入城回府。
今日的大年初一,宾客少不了,而且下午还需进宫一趟。
今日外面飘着雪,虽不大,华阳公主也让江厌辞在前面骑马,而是让坐进了马车里。
华阳公主的车舆是宽敞,坐了一家子四个人也绰绰余。
回府的路上,华阳公主细细问着江厌辞这些年活在外面的经历。
江厌辞难得耐心地跟华阳公主说了许多这些年身边的情。
当然了,可不是个会诉苦的人,于遇到过的苦难那是字不提。
就算华阳公主格外问起,也是言片语地带过。
“倒也顺顺当当长这么大。”
江厌辞给自己这些年的经历来了个总结。
华阳公主上下打量着儿子,欣慰地点点头。
若说昨日第一次,儿子面她十分疏,让她心里一点谱也,今日再细细观察,倒也亲儿子的品行『性』子品个大概。
月皊安静地坐在姐姐身边,仔细听着阿娘和江厌辞的话,又细细打量着两个人的神情。
两个人和和气气地说话,半分不融洽,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江厌辞忽然望过来。
“我骗你什么情了?”
江厌辞直接问来。
月皊懵了。
怎么可以当着母亲和阿姐的面儿,这么问她呢?脑子里的弦都是直来直往,不能稍微拐个弯儿吗?
果然,华阳公主和江月慢都转过头望向她。
月皊能怎么说呢?说好了亲亲你你就阿娘多笑笑,结果依然板着脸?
这让月皊怎么能说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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