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见何氏怀疑她的能力,便摇晃着何氏的胳膊撒娇道:“母亲,您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那个侯府的夫人跟您怎么比?您教出来的女儿,不比她强百倍?我是您一手教出来的,您对我没有信心,难道还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何氏被她哄得高兴了,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嗔怪道:“你这丫头,我可没教你这么自大,要谦虚谨慎一点。
齐王府,那能是什么轻巧的地方,你可不能轻敌,到时候不仅把自己搭进去,还把唐府赔进去。”
唐宓的关注点却不在后面,而在于何时让她不要轻敌。
她眼睛一亮:“这么说,母亲是答应让我去齐王府了?”
“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反悔。
你现在自己把自己的事情料理好就行了,过几天上巳节,宫里有宴会,到时候带你过去,你要是能够崭露头角,我和你爹才更好操作。”
唐宓的心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颇有些蠢蠢欲动:“我知道了母亲,我会好好准备的。
我弹的琵琶不错,到时候我就表演一曲琵琶吧。”
“行,那你好好练习一下,务必要让人眼前一亮,要是能直接被齐王看上,那就更好了。”
“知道了母亲,我会努力的。”
唐宓走后,何氏躺在美人榻上,让陈妈妈给她按摩头部,休息了一会儿,唐富春就下朝回家了。
何氏迎上去,亲自给他换衣服,想跟他说一说给永乐侯使绊子的事。
不料,却听唐富春先说起,第二天想要在家里开几桌席,给唐宜庆祝一下他升官的事,让何氏去料理起来。
何氏一听,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她小心地试探道:“老爷是想办一个家宴,还是要请亲朋好友来?”
唐富春沉吟了一下道:“就自己家人聚一下吧,太高调了也没必要,大操大办,难免让人诟病,而且时均年纪还小,以后还有往上升迁的机会,不用显得太过张扬。”
“好的,那妾身待会儿就派人准备起来,既然是自己家的家宴,明天办还是来得及的。”
“嗯,你让宣儿去办这件事吧,让他也沾沾喜气,多跟他哥学学。”
何氏的手一顿,心中那个恨啊。
她丈夫现在都夸起那个孽障来了。
“知道了老爷,宣儿也是很要上进的,她他最近都在好好办他的差事,河南那边不是要修堤坝了吗,他兢兢业业地忙着这件事,每天都早出晚归的。”
唐富春摸了摸胡子道:“这件事他要是办好了,让他往上升一升,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要是能再进一步,我就让唐宜称病在家多待一段时间,免得说我们父子三人风头太盛,惹陛下猜忌。”
这可正合何氏的心意。
儿子这次差事必须得办好了,一定要狠狠把唐宜给压制住。
她笑着给唐宜上眼药道:“老爷说的是,时均那孩子身子骨不好,这段日子操劳,我看着也心疼,是该让他弟弟多替她他分担分担。
我会叫宣儿好好努力的。”
唐富春叹口气道:“可惜老大会的那一套跟外邦人打交道的手段,老二不会,不然,那孽障天生反骨,我也不会留他到现在。”
何氏见机会来了,便道:“老爷,跟外邦人打交道有什么好的,那些蛮子粗鲁无礼,跟他们交往有失身份。
咱们朝廷那么多精兵强将,把这些国家给打服是迟早的事,宣儿在户部办差才是正经。”
“嗯,户部掌管天下钱粮,是国家命脉之。
在户部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
以后我的那些人脉都会给宣儿,所以他要稳扎稳打,倒也不必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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