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又用解释的语气说道:“高台桌有人把这些暴行归咎于纽约,他们认为是这座城市出了问题。”
杰克在旁边露出嘲讽的微笑,妈的,纽约是高台桌的吗,你把人家美国政府置于何地。
口气何其大,蛤蟆都没你大。
格拉蒙特停顿了一下,又严厉起来,“高台桌已经纵容纽约这个破城市他妈的太久了,看看导致了什么结果。”
说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温斯顿还在努力,解释道:“我向威客开枪了。”
格拉蒙特摊开一只手臂,嘲笑着说道:“呵呵,但他还活着。
污染了一切他所触及的东西。”
边说边走向温斯顿。
“侯爵,恕我直言,我的酒店”
“你的酒店?!”
格拉蒙特严重不同意温斯顿的说法,厉声质问。
卡戎在旁边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可以容我插一句嘴吗,先生?”
格拉蒙特不屑地看了卡戎一眼,静静地几秒后,随意道:“说吧。”
好似恩赐。
“大酒店和其他管理者起到一种警示作用。
提醒所有在高台桌管辖之下的人,没有人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
卡戎还寄希望于规则。
太天真了。
格拉蒙特抹了抹眼角,反问道:“但还是出了问题。”
“先生,关于威客的事情”
卡戎努力解释着。
但被格拉蒙特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我叫你们来不是因为约翰威客的事情,经理先生,他只是捅得最大的娄子。”
格拉蒙特语气严厉大声喝道。
他指指沙漏,走到玻璃窗前,看向大酒店方向,背对众人说道:“我的耐心就像那沙漏的沙子一样,早已消耗殆尽。”
静静几秒后,窗外传来连续的爆破声,大酒店终于被炸毁了。
杰克表示又又学到了,这语气和表情的转变、姿态的从容与不经意,妥妥地把一个上位者的威严表达的淋漓尽致。
看看温斯顿和卡戎就知道,他俩像罪犯面对法官。
真丢人。
格拉蒙特静静欣赏着爆炸的火焰。
几秒后,转身,双手插兜走向温斯顿,下了判决,“你不再代表纽约,你被除名了。
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格拉蒙特一手插兜,一手从后腰掏出了手枪指向温斯顿。
“这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