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资产阶级打手看看来自无产阶级接班人视死如归的气概。
他还是少先队员,戴过红领巾呢。
不能丢人。
他环视一周,扔掉匕,微笑起来,接着又哈哈大笑,激昂吟唱道:“力拔山兮气盖世!
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
虞兮虞”
一声大喝打断了杰克的“壮烈”
。
“fire!”
“咻咻”
杰克被扎成了马蜂窝。
最后一丝清明,看了一眼身上满满的注射器,说了句,“娘的,就差一句”
“嘭”
杰克直挺挺地倒地。
“他刚喊的啥?”
一个武装人员小声问旁边。
“rap”
“这是中文,就像‘泥豪’”
一个纠正。
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强壮,光头、满脸横肉的黑人劈开人群走到杰克面前。
看了一眼昏迷的杰克,又掏出手绢,蹲下,仔细地擦拭杰克脸上的血迹,但血液还在不停地渗出,注视了好一会,起身命令道:“带走。”
一具具尸体被抬出公寓楼。
杰克也被戴上头套,架着带了出去,塞进一个装甲车内,再戴上手铐脚镣,还不放心,又用钢丝绳五花大绑。
公寓楼外,还有上百武装人员围着封锁,他们荷枪实弹,远远地阻挡着一切围观人员。
禁止拍照、禁止擅闯,一切违反的人都被按倒在地。
没有记者,没有电视台,没有警察。
整个行动,在不到一个小时内就完成了。
车队静静地前来,又默默而去。
公寓楼里的弹孔被修复,血迹被擦干,一切好像什么都没生过。
只有目击者们或许会当做谈资谈论几天。
杰克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懵,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今地是何处。
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在被注射了无数麻醉剂后,还能完好的清醒过来,换成一般人即使醒了,也会被烧坏了脑子,成了傻子。
好一会才缓过来,记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