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忙碌了一天,终于等到下工的知青们,累的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续续走进知青点,就听到蚊子烦人的嗡嗡声,心情更不美妙了。
何彬何知青感觉这两天蚊子越来越多了,还总在耳边飞来飞去烦死个人,以前要么没感觉自己这么招蚊子喜欢啊,后山大队连蚊子都跟他过不去。
真踏马邪门,哪有牛棚建的跟人住的一样,他拐弯抹角跟大队长说过几次,大队长还没说什么,就被老郑头骂的狗血淋头。
那死老头还觉得他对他那宝贝牛意图不轨,看到他就死死盯着,生怕他使坏一样。
天知道他对一头牛能有什么除了吃以外的想法啊,让他想对牛棚那人下手都没有机会,逼得他只能牺牲自己色相,去讨好一个村姑,每次看到那黑炭一脸娇羞,可真是钱难赚屎难吃。
现在连蚊子都欺负他,光跟着他打又打不着,撵走撵不走,还嗡嗡个不停,烦死了,这破村就是克他!
好在如果任务顺利,这破地方也待不了几天了,应该会顺利……的吧?
很快到了这一天,下午五点多大队收工,老郑头牵着大黄慢悠悠的往回走,周老爷子也跟在后面慢悠悠的走,农忙累人的很,做惯了农活的青年人都累得不行,更别说他这么大年纪的文化人了。
终于走到了牛棚,老郑头跟大黄说了几句话,就转身回家去了,老郑头家距离牛棚只有百来米,在村里通往牛棚的必经之路上,如果不是周老爷子下放劳动改造,这新盖好的牛棚老郑头会立马搬进来,因此老郑头对周老爷子一直没什么好脸色也不搭理他。
六月的后山大队,到了晚上点外面就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吴老大跟老郑头喝酒说话的声音不断从房子里传来,一个黑漆漆的人形鬼鬼祟祟的绕着房子边走过,去往牛棚方向。
此时牛棚里周家爷孙俩刚吃过晚饭准备休息,牛棚是没有煤油灯的,一到天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突然从窗户跳进来一个人,没有暴露一点声响,手里拿着东西悄无声息的向两人逼近,就在这危机时刻,只听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倒下的声音,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一下惊醒了床上的两人,刚要喊人,只见一道强光照在地上,地上倒着个人,手里的麻绳散落着被压在身下,翻过来一看果然是何知青。
“周先生,您可以叫我老余,现这个人准备对您不轨,事出紧急多有冒犯请您见谅。”
拿着手电筒的人,对着周老头行了个军礼说道。
透过光能隐约看到说话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请您耐心等待,一定要保重自己,党和国家需要您,现在国家生病了,请您给她点时间,一定有痊愈的那天!”
说着就拎着地下的人和凶器离开了。
周浩然还在懵圈状态,突然感觉手背落下了什么湿润的东西,一看周老爷子已经泪流满面。
“爷爷,爷爷你怎么了?别难过,狗蛋会一直陪着你的。”
没错,谁能想到堂堂男主小名竟然这么接地气呢。
周狗蛋边说边用手给老爷子擦眼泪。
老爷子一把抱住狗蛋:“好孩子,爷爷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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