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路朝云果然嗓门提高了八分,“你说什么?我欺负你娘,你还真是会说话。
我这会儿才明白,你这些话是你娘教你的吧,亏我一直对你这么好。
好吃的东西没少给你吃,这会儿变成我欺负你们了。
“路朝云越说越气愤,似是把以前积攒的不满都泄了出来。
“你们收我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欺负你们呢?把你们身上穿得衣服都脱下来,这些布料是我的陪嫁。
我自个都不舍得用,好心给你们用,反倒落的个欺负你们了。”
路朝云指着姜红杏气得浑身抖,噼里啪把积攒下的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二嫂,你早忘了吧?你刚嫁进来,街坊邻里都瞧不上你。
是我给你说的好话,处处带着你与人交流相处,才一点点融入大伙的。
这些你都忘到狗肚子里了?”
“还有,我问你。
小姑子回娘家,我什么时候不让她回来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她回娘家净捞好处?你娘家跟她家离的近,你们关系处得怎样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你平白造我的谣,我就不答应了。
今天咱们得把话讲明白,不说明白不算完。
“院子里一物件扔到地上,听声音应该是板凳,母亲要强劲上来了,这一坐下,今天二大娘不说出个她信服的理由,今日她躲不过去。
母亲个性要强,认死理。
只要让她抓住理字,定要死磕到底,颇有种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她这个性子不知是好还是坏,在她心里,母亲唯一的缺点就是过于重男轻女,对她们两姐妹关心不够,还多有嫌弃。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一世不知道母亲的性子能不能改变。
姜红萍还记得前世,元和三年,县里来收杂税,当时家里只有母亲和父亲。
家中银钱都在奶奶房中锁着,母亲低声下气求杂役们,让他们稍等片刻,等父亲外出借些银钱,杂役们面目狰狞不容反驳,牵上家里唯一的毛驴就走。
当时这头毛驴是家里最值钱的,最重要的劳动力。
如果到了他们手中,便如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
路朝云忍着脾气追了他们半条街,起初还和他们小声争辩。
后来见杂役们对她毫不搭理,一脸的嫌弃。
她自小被哥哥姐姐保护下长大,大姐对她就像对待女儿般疼爱。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脾气上来她散起泼就冲他们大骂起来,据说当时两个杂役面色阴沉如墨,不是村长劝说,两人都要拔刀子了。
与她关系亲近的人都劝她,忍了吧,毛驴牵走了还可以再买。
真要惹火了当官的,他们会找你麻烦的。
路朝云脾气上来,认为自己有理。
又不是不给他们银钱,继续追着杂役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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