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希望你们容贵妃以后真的能痛改前非，别再没事找事儿了！”
“是，我们娘娘一定谨记教诲，将灵贵人的话放在心上。”
话毕，甄姬提起食盒刚准备离开，白嘟嘟才想起最重要的事还没问。
她连忙拉住甄姬，问道：
“对了，我家娘娘担心驻颜术反噬清理得不干净，特意让我来问问，你家贵妃先前是谁给她种下的驻颜术？可还……可还……”
可还教了她些其他的术法？
话说一半，白嘟嘟这后半句愣是问不出口。
因为马灵儿让她打探，言下之意就是需要婉转一点避免打草惊蛇。
这点她虽明白，可她也只是一只涉世未深的妖怪，哪知道什么是婉转啊？
她根本不晓得怎么去隐晦地表达。
所以现在，她只能杵在原地，既说不出口，又想知道答案。
可很快，甄姬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笑着开口道：
“我家娘娘当初是在民间偶遇一江湖术士，偶然得知了驻颜术一事。”
“而那位民间术士在替娘娘种下驻颜术后，便独自离开了天禾国，娘娘此后也无从查找他的下落。
所以我们娘娘也就只见过那名术士一次，之后便一直在宫里，再也没有出去过了。”
她顿了顿神情，露出一抹苦笑，继续道：
“如今娘娘遭到驻颜术反噬被毁容后，她已自认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已不再打算强求什么。”
此话一出，她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白嘟嘟看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可又总觉得哪里隐隐不对劲，或是因为问得太顺利了。
甄姬为何，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问题呢？
见她半信半疑，甄姬随即开口道：
“我们容贵妃这次或许是想明白了，后宫妃嫔众多，她哪怕暂时争赢了，也难保今后不会再有别的新人上位。”
“更何况，这一次她还没赢就已经失去了资本，所以从今往后，她下定决心痛定思痛，不再去争抢那些虚无缥缈的宠爱了。”
这话听来有却有几分道理，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以容贵妃的性格，她真的肯善罢甘休吗？
想到这些，白嘟嘟觉得似乎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开口道：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你也去忙吧。”
“好的，嘟嘟姑娘。”
两人寒暄道别后，甄姬提着食盒转身离开。
白嘟嘟先是假意离去，在见她转过路口后，随即悄悄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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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路跟随着甄姬，很快便来到了容贵妃的寝宫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