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的办公桌在窗边,抬眼望出去,就是附近的人家种的大片油菜花田,下午放学的时间,刚好有夕阳余晖落幕,照在阿狸的身上。
一件绿色的长袖衫,一条牛仔裤,现在正是夏天升温的时候,其他的同学老师也都早已换上短袖短裤,可是阿狸却裹得严严实实。
黑黑的脸上还盖着厚重的刘海遮住眼睛,一看就是不爱干净的女生,就这个形象,放在女老师眼里那都是眼不见为净的,不知道老班怎么突然就注意到了。
既然要考重点大学,那势必是要提前做出改变的,不然一下子成绩变好了哪怕是要被举报作弊了。
老班就静静的看着阿狸,也不催促,一个办公室的老师们都走了之后阿狸才抬起头来,“老班,我…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我害怕…”
对于黄文丽来说,所有的起源都来自于还是小女孩时期的噩梦。
而现在阿狸要做的,就是打碎这个梦,从梦里走出来……
虽然不是阿狸亲身经历的,但是当自己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会抖,会害怕,这是属于黄文丽的应激反应。
当听完阿狸的话,老班手上的卷子都要捏烂了,看着眼前抖害怕的阿狸老班实在是不知怎么安慰,当即打了个电话叫自己老婆(英语老师)过来。
英语老师过来后就被老班拉着在门口聊了许久,可能老班和英语老师也有女儿,所以此刻对黄文丽感到分外心疼。
后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当时黄文丽的身体本能的就想放肆的大哭一场,也许是因为上辈子经历的一切难过哭泣,又或许是能有重来一次的喜极而泣,也可能还有是因为解脱释放而哭。
反正到最后阿狸意识回笼的时候是在医院,床边是无论原主做错什么事情都不会和她生气的父亲。
“你干嘛不和爸爸妈妈说呢?自己一个人憋着,你知不知道我在厂里听到的时候有多难过,一忍忍那么多年,把自己憋出病来了,你都睡了一个星期了,医生说,你是长期压抑神经,突然放松下来什么的,精神弦一下断了才一直睡不醒,说你之前都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不顾父亲唠叨的嘴抱住他此刻在阿狸心里无比伟岸的身体,“爸爸,我想你了。”
此刻无论什么都比不上这句话重要。
出院以后回到家就现很多地方都变了,比如原本和叔叔伯伯在同个大院里生活的院子,此刻摞了两米的围墙,单独的把自家和叔叔伯伯们家隔开,在旁边开了一个侧门,二伯一家也不见了,听大伯说,奶奶跪着求爸爸别把二伯送牢里去,让他们一家搬走了。
【学校】
同学甲:“快看,黄文丽的座位上有个新来的。”
同学乙:“她不知道黄文丽身上又脏又臭的吗?也亏的她能坐的下去。”
同学丙:“你们不觉得新来的有点眼熟吗?”
……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老班抱着教科书从后门走进来,进来的第一个课桌就是阿狸的座位。
座位上的阿狸已经换掉看着就热的长衣长裤,穿着白色的短t,水洗的短牛仔裤,厚重的刘海梳起来扎着马尾,一整个学期都没能让人看清楚的脸颊现在没有任何的遮掩,洗去遮掩容貌的污垢,此刻看起来才有小女生该有的样子了。
“前段时间黄文丽生病住院请了长假,如果有什么不懂得下课来办公室找老师,还有一个星期就中考了,老班希望你全力以赴,对自己负责,明白吗?”
回到讲台上放下教科书对着教室最后面的阿狸说着,“明白。”
同学甲:“没搞错吧,这新来的同学是黄文丽!
!
!”
同学乙:“她住院是去整容了吗?变化这么大!
!”
同学丙:“就我们这垃圾班考试能考多少分?”
……
一节课上完老班也不管教室里其他同学的交头接耳,穿小纸条,拿着他的教科书放到阿狸的书桌上,“请假的这些天还有这个学期的重点我都标出来了,中考还有一个星期,你要抓紧时间复习。”
说完和阿狸交换课本就飘飘然的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
在阿狸前面位置的杨彬:“你真是黄文丽啊?!”
阿狸回忆着脑海中原主关于他的记忆,班上男生小团体中的一员,因为之前的那副样子,原主没少受他们的各种言语奚落。
“请你让让,挡住光了。”
既然以前对原主都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那现在阿狸也不会去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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