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什么?程家要把拴弟嫁给丁老大?他不是丁家女儿的鳏夫老爹吗?都五十多岁了!”
马村长听了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嗯,就是丁老大。”
南方爵确定。
“他们不胡闹呢吗?这不把孩子坑了吗?他们差了三十多岁呢!”
孙书记也急眼了。
“就是因为太过分了,所以我才来找你们,我刚从他家出来,跟他们说不通。”
南方爵该说的都说了,总不能打人吧,他是军人,要注意影响。
“那你想怎么办?”
马村长问他的意见。
“我想要向公安局检举胡锁珍和程家宝,他们暴力干涉婚姻自由,包办婚姻,这是违法的。”
南方爵现对胡锁珍这种人真不能心软。
如果在部队以破坏军婚罪把她送进监狱,就不会有现在的事情了。
“嗯,你这么决定是对的,这么吧,我和村支书先去程家做一做思想工作,如果程家还是不改,再检举他们也不迟。”
马村长说着站起来,手里还拿着他的大烟枪。
“行。”
南方爵站起身。
“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
“好,孙书记,你和我走一趟吧,这家人真欠收拾!
如果不听话就把他们送进去!
太黑心了!
自己孩子都不放过。”
马村长和孙书记气囔囔的走了。
……
南方爵从裤兜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用火柴点着了。
他没有烟瘾。
如果不想抽,可以几天都不抽,他学会抽烟已经两年了,手指头上一点烟渍都没留下。
南方爵现在想抽,是因为心烦。
……
此时的温燕燕装了一脑门子的问号,“老大,你说程家怎么这么乱呢?”
“嗯,是挺乱的。”
南方爵平时接触的都是部队的人,相对单纯,是胡锁珍的行为才让他见识到生活的丑恶和黑暗。
她也是凭一己之力把程家搅和的鸡犬不宁,乌烟瘴气。
“老大,你在程家说的王宝山是谁啊?”
温燕燕的信息链不完整,有点连不上了。
“他啊,是栓弟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