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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柳柳一（第2页）

“你今晚了，等了你许久，”

芸在依然闻到柳柳身上香气，暗叹一声，惦念孤魂。

“柳柳，过一个薄寡你何必如此执着。”

柳柳站于窗前，今十五月正好，月圆，悲。

“今他们儿子月，一个俊俏孩子，白白胖胖实在讨喜欢，那孩子对着笑，两个小酒窝当真可爱。”

柳柳面上看出喜悲，今竟然连戾气都少了几分。

“姑娘，见他笑得那样开心，对着孩子笑，对着他娘子笑，对着屋子宾客笑，他对都那样好，何独独对如此狠心，甚至都肯看看，哪怕一炷香，一杯酒也无悔。”

芸在无言以对，她也懂，按照流传版本，程前即使负了柳柳也该如此绝又你错，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子汤什都忘了，前尘往事就让他过去。”

“忘？用命换了他命，如今他和和美美，孤魂野鬼，凭什？你说凭什？”

柳柳瞬间被一团黑气笼罩，刚才温柔似水面孔也变得几分狰狞，心口处隐隐血一点点渗出，染红白衣在夜中更显得瘆。

芸在吃了一惊，与城中流传版本一样，秋无灵打探消息居然如此靠谱。

“你用你命换了他命？你救他而死？”

芸在震惊余更多气愤，如果当真如此那程前真坏流水了。

始乱终弃，忘恩负义，每个都踩在她点上。

柳柳点头，双手掩了面，夜深重，静谧中唯她无声啜泣。

“今本想去杀了那个孩子，可那孩子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下去手，真用。”

芸在慢慢走进，轻轻执了柳柳手，放于她掌心。

“柳柳给看看你前尘往事？”

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只冰凉骇。

那柳柳第一次见客，妈妈说城中程家公子，程家自然只晓，但个程公子大家并熟识，在风月场所名号物。

程家富贵州城中尽皆知，楼妈妈知道，如果哪个姑娘被程家公子看上，那就仿佛生出一颗摇钱树，自然大把钱财进。

合计一番，一般姑娘程公子必然看上，柳柳调教了数年而且身子也清清白白，再合适过。

妈妈在男堆里过活，知道什样姑娘最勾，那些个妖艳魅惑自然让一见就欢喜，但动也无非男女间那点子事，事儿了了，挂念也就了。

那清纯淡雅才让心难耐，记挂，况且程公子个逛过窑子，动过思更容易深种。

柳柳着一身素白长袖罗裙，一寇带系于间，更显肢纤细，青丝用一缠丝镶玉簪子高高挽起，露出白皙细腻玉颈，朱上只淡淡用了一些胭脂，看起清雅素丽

一身打扮虽十分出众但胜在脱俗，再与青楼里那些个艳丽姑娘一对比，就显得更出尘。

与程公子同行一众公子哥，都烟花巷里常客，众本都在嬉闹调笑好热闹，柳柳一大家顿时噤了声。

青楼样清丽佳，大家一时看呆了，只一淡淡抬头，光过从柳柳面上一扫而过，随又自斟自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