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我从幼儿园接了白白嫩嫩的儿子出来。
他一蹦一跳的,差点撞进路边人的怀里。
我急急过去拉住他,那人却已经蹲下身来。
沈廷玉穿着皱巴巴的西装,两鬓有了白发。
“他长得很像你。”
他语气里的失落清晰明了。
但他说得不对,孩子眉眼五官都十足十是贺元生的复刻。
他看我不做声,慢慢直起身来。
“我离婚了。”
我没觉得讶异,圈子里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
他这几年一路下坡,事业仓皇,久久等不来一个回光返照。
任芳的胎在五六个月的时候流掉了,听说孩子有些畸形。
那之后,她像是卸了重担似的,玩闹成性。
几次在朋友的聚会上遇到,她一摊烂泥似的软在别的男人怀里,短暂的青春挥霍殆尽。
去年傍上一个快退休的股东,人形挂件似的同进同出,巨大的绿帽子把沈廷玉扣得严严实实。
他出入医院的频率高得离谱,渐渐传闻人尽皆知。
浪子回头成了笑话,他像在酒吧夜场里安了家。
越是不行越是拼命地想要证明自己。
儿子挣脱他的手,缩回我怀里。
沈廷玉定定地看着他,突然抬眼看我。
“如果我们的孩子还在,现在该几岁了呢?”
我轻轻地抚摸了下小腹,笑得云淡风轻。
“我预产期年底,不介意的话来喝杯满月酒。”
“贺元生想凑个好,希望这次我们能如愿。”
他似乎恍了下神,许久才在唇边堆起一丝笑来。
“恭喜你了。”
他走过去拉开车门,“我送你吧,看你今天没叫车。”
我想想家里的醋坛子,连忙摆手拒绝。
他弯腰从车里拿出个摆件来,递给我儿子。
“小东西,拿着玩。”
我看着眼熟,想起那是多年前我们还在出租屋时他送我的。
一个小瓷马,浑身斑斓。
我已经忘记它被扔在哪儿了,越是稀罕越是小心翼翼地收起,最后却连放哪儿都成了谜团。
儿子兴冲冲地伸手去接。
可终究没拿住,啪嗒一声掉在水泥地上。
瞬间碎得满地花彩。
儿子瘪着嘴缩回我怀里,我抚着头安慰他。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路边,我抱起孩子越过一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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