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话语在夜空下回响,本就寒凉的夜色似乎又凉了几分,萧木桪看着这样的兄长,一时无言。
萧素玄不想再在寒风里跟这个蠢弟弟浪费时间,“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萧木桪站在落叶宫门外,眼见皇兄连门都没让他进,还这么冷漠对他,心中委屈更深一层,“皇兄,我今天叫你,你怎么没理我?而且一整天了,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老师丧葬为重,我不想跟你说话。”
萧木桪急道:“你是不是也信了那些谣言,以为老师是母妃害的?”
萧素玄看着他,“你觉得那是谣言?”
萧木桪十分肯定地道:“就是谣言,我问过母妃了,她说了根本不关她的事。”
“贵妃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那当然了,母妃怎么会骗我呢。”
“木桪,你今年十八岁了,不是八岁,你都不会自己动动脑子的吗?”
“皇兄,这回我听出来了,你是在讽刺我。
可我不傻,母妃更不傻,就算她真的想害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宫里,明明什么证据都查不到,你为什么就是要存着偏见,把母妃当成凶手呢?”
“证据?”
萧素玄听着这两个字,突然笑了起来,“木桪,你还记得五弟是怎么去世的吗?”
“五弟?”
萧木桪对这个弟弟印象不深,只记得他好像是突然死了,当初一度怀疑凶手是母妃,但好在后来父皇英明,还了母妃清白。
萧素玄却还在笑着,笑得很狰狞,“是被杖毙的,多可笑啊,堂堂皇子,被杖毙了!”
萧木桪有些怔愣,五弟居然……这么惨吗?
“那个时候,宫里经常生夜间磷火飘散的怪像,钦天监查看后认为是阴气太重,提议做一场法事,又说先帝乃大善命格,可将他的牌位请进来镇一镇,父皇同意了。
但五弟贪玩,竟趁人不备偷溜进供奉牌位的地方,还打翻烛火,不但烧毁整座殿阁,还差点把自己也烧死在里面。
父皇一气之下罚了他十板子,可最后被抬回去的,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父皇大怒,严查此事,但结果是什么,是御前的小太监传错了命令,而那两个行刑的太监居然也蠢得信了这个杖杀亲子的荒谬命令,误会一场啊!”
萧素玄盯着那个永远一脸单纯的三弟,“宫里哪来的误会,不要说皇子,就是想悄无声息打死一个奴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怎么就那么巧,谁都没能觉。
那个小太监很快就畏罪自杀了,他的过往也被人翻得底朝天,除了以前曾经在贵妃的永盛宫做过事,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当初是怎么说的?这明摆着是陷害,贵妃再怎么糊涂也不会干这种蠢事,谁会傻到用自己宫里的人明目张胆去谋害皇子?
父皇信了,大家都信了,可事实上呢?五弟没了,你成了父皇唯一的儿子,丽妃疯了,贵妃在后宫一家独大。
幕后之人杀皇子,诬贵妃,却什么后手都没有,除了连累宫里一大半的奴才丢了性命,居然什么都不图?”
看着呆若木鸡的萧木桪,萧素玄的笑容也渐渐变成了冷凝之色,“这些年我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宫里证据是最不要紧的,要紧的是结果,只要去看看最后得利的究竟是谁,一切就都清清楚楚。
老师丧命,谁的好处最大?还不是你们母子俩!”
萧木桪一时被皇兄的话镇住了,可想想母妃,他还是忍不住辩解:“可说到底一切都是你的猜测,五弟的事暂且不论,老师他分明是敌国的刺客杀的,好借机挑拨,刑部都已经结案了。”
“能在东齐皇宫来无影去无踪,这刺客本领得有多强,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就只用来杀区区一个太傅,你是高看了老师,还是小看了四国君主?”
萧木桪……萧木桪无言以对。
萧素玄却又道:“更何况又有什么可挑拨的,整个东齐除了父皇和你,还有几个人是希望那个满手血腥的纪贵妃活着的?”
“皇兄,母妃她人很好的,你不能因为一点私怨就总对她心存偏见,觉得什么坏事都是她干的。”
“私怨?”
“我知道的,我都听母妃说了,你因为那个偷东西的宫女生病去世就恨上了她,可是皇兄,那不过是个犯了错的奴才,就算你再喜欢她,那也只是个下人,你怎么能因为这个就怪起母妃呢?”
萧素玄看着他脸上的愤慨,多真实啊,真实到可气,“是啊,在你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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