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池整张脸透着白,耳旁的发髻被冷汗打湿,只有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向时烨,宛若在这诺大的花花世界里,他有限的目光只能容纳下时烨一个人。
尽管温池抱紧时烨大腿的双手也在轻微的发抖,可他还是鼓足勇气开口“太子在我在,太子走我走。”
时烨不语。
温池倔强地望着时烨。
半晌,时烨伸出手,后边的左枝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绿色药丸,小心地放在时烨的掌心里。
时烨道“张嘴。”
温池仅有一瞬的犹豫,便听话的张开了嘴巴该来的躲不掉,若是时烨想要他的命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而且他和时烨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身为反派的时烨死在了主角光环下,那么他这个炮灰也不一定能活多久。
温池的顺从似乎让时烨很满意,那张冰冷的脸总算缓解些许,他把药丸塞进温池嘴里,道“咽下去。”
温池连忙将药丸咽下去。
药丸滑过喉管留下冰冰凉凉的感觉,即便没有就着水,吞咽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难受。
时烨着他,忽然扬唇笑“这可是你说的,但凡本宫不在了,你也无法独活。”
温池后知后觉,缓缓的松开抱着时烨大腿的双手,又缓缓的跪趴了下去“多谢太子殿下成全。”
时烨道“去罢。”
最后,温池还是被朱公公送回了竹笛居,他们还未走近,便瞧见竹笛居外站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朱公公见状,便识趣的拱手说道“奴才就将温公子送至此处了,温公子回去后好生歇息。”
温池向朱公公道了谢,目送朱公公走远后,才转身继续往前走。
他刚走近,站在门外的女子也欣喜地迎了过来“温公子,你回来了。”
温池道“你是”
“噢,小女名为彩绘。”
女子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无礼,雪白的脸颊上多了抹飘红,她略显羞涩地笑道,“小女是翰林学士张大人之女,早就听闻温公子学识过人、字画了得,小女一直想见识一般,可惜始终没有找机会。”
张彩绘
这个名字对温池来说可谓是非常熟悉了,这些日子以来,前来拜访竹笛居次数最多的人便是这个张彩绘。
恐怕连三顾茅庐的刘备都没有她这个毅力。
同时,温池心里也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张彩绘又道“小女闲来无事,便自作主张地办了一个茶宴,大家聚集起来,拿出各自的字画相互品鉴一下,顺便喝些茶、吃些点心,泛舟湖上,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温池“”
乐个屁。
学识过人、字画了得的人是温良又不是他,他不久前才现学了一些这个时代的字体,那些狗刨字拿出来丢人都不够格。
于是温池委婉地拒绝道“听起来不错,可惜最近我身体抱恙,只怕是染了风寒,到时传染给大家就不好了。”
张彩绘瞧着温池脸色苍白,着无精打采,的确像是有病在身的模样,急忙关切道“温公子都已经病成这样了,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为好,正好我那儿有些药材,等会儿我派人给温公子送来,温公子吩咐下面的人熬一熬,喝下几副就会好了。”
温池感激道“多谢。”
“温公子不必客气,小女也是举手之劳罢了。”
张彩绘笑道,“既然温公子有所不便,小女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温池松了口气。
哪知道他这口气还未彻底落下去,又听得张彩绘说道“不如小女先把定下来的茶宴日子取消了,等到温公子身体好转之后,再定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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