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静翡脑海里闪过几个地方,却也不阻止裴景昶这般。
作为一位天子,如今勤政了,遇见这种麻烦事,也不能全部依靠别人。
得让裴景昶自己思考到这一点。
裴静翡笑笑,给6仆射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6仆射辛苦了,请喝。”
6仆射也不客气,端了茶杯就喝了口,顺带道:“是好茶。”
裴静翡就和6仆射等着裴景昶想出来。
很快,裴景昶停了下来,说道:“翡姑姑,6仆射,朕想到了两个地方。”
裴静翡笑着说道:“大家请说。”
“朕知道缙王野心甚大,当年缙王和军中的一位将军关系甚好,朕没记错的话,如今那个将军正是看守南方的姚将军。”
裴景昶顿了顿,“他可能去找这位姚将军,借助他的兵权。”
“第二个地方,翡姑姑和6仆射相必都会很熟悉。”
裴景昶说到这里,眼底带笑。
裴静翡莞尔。
“那就是,京都。”
裴景昶说出了那个答案。
“当年父皇在立我为太子之前,缙王权倾一时,谁也不知道缙王在离开京都之前在京都有多少布置。”
裴景昶继续,“更何况,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谁也说不准缙王是不是就打算待在我们的眼皮子下面。”
6仆射听完裴景昶的一段话,心中欣慰了些许。
他只道:“圣人所言甚是。”
裴景昶板着脸,严肃吩咐:“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朕会下一旨,让你和公羊司徒调查南方的姚将军,让张太傅盯着京都。”
这三位每个人的消息渠道侧重不同,更何况南方路途遥远,这样分配倒也还算合理。
6仆射领旨,随后板了一张脸,故作努力冲冲地离开勤政殿。
可谓是很熟练了。
待到6仆射走了,裴景昶这才长叹一口气。
“翡姑姑,我心里有些烦。”
裴景昶说。
裴静翡听了,垂眸宽慰道:“阿昶的苦恼,阿姐知道。”
“不过有些人,总是会变的。”
当年裴景昶出生的时候,先帝的前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家立业了,裴景昶还是一个孩子,并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甚至那时候因为威胁不大的缘故,关系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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