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廉一边说,一边三两下把布扒开。
他捧着那个破旧陶罐欣喜若狂,“是它!
多年前我见过一眼,就是这害死人的东西!”
祝廉笑着笑着,嘴角又耷拉下来,凄凄惨惨地念叨:“害死了舟妹,也害疯了阿离”
祝廉把陶罐搂在怀里,又跌跌撞撞地往祠堂跑,他要告诉列祖列宗,告诉祝家村所有人,祝二是个多么狼心狗肺的东西!
“没想到你戏还演得不错。”
白江转头见是慕怀昙来了。
他拧着眉问:“就这么把祝二害死祝舟的证据给他吗?”
“你怕他斗不过祝二?”
慕怀昙反问。
“我怕族里那几个老不死的,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白江看起来比慕怀昙还操心。
慕怀昙瞥了他一眼,不禁笑道:“祝舟的仇自有人报。
走吧,该把祝二请去祠堂聚聚了。”
白江不解,“谁来帮祝舟报仇?”
他还没想个明白,抬眼见慕怀昙已经只剩个背影。
祝廉走后,祝二就一个劲地纳闷。
平日里逆来顺受的人,今儿怎么有胆子顶撞他。
瞧那模样,像是心中有十分底气。
祝二越想越不对,走到房门时,那股异样感越深重。
他刚要推门,手却顿在了门把上。
祝二眯起眼细瞧,深深浅浅的刮痕遍布门框。
“哐当——”
祝二猛地冲进屋,直往枕头下摸。
被褥一掀开,床板竟被人砸开一个大洞,洞里空空如也。
祝二的脸色唰一下白了,他门也不关地往外冲,想了想,又回去抄起砚台放进怀里。
这砚台是幼时父亲送的,他和祝廉一人一个,够结实。
祝二走到院门口,又犯了难。
该往哪里去?
院墙外古树下,有人在说:“我看见祠堂香烛都亮起来了,料是有人在祭祖宗?”
还有个声音回道:“我却听说是有个疯子样的男人,一边笑一边哭,还闹着要见长老。”
“祠堂”
太阳自顾自地落下去,只剩一线霞光飘在山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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