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走在我斜前方,时不时回头看我,似乎是怕我一个猛子栽下八楼,成为这栋楼的第一滴血。
也可能是想看我一个猛子栽下八楼,这下是为民除害了啊。
结果到了楼下我才知道安室是怕我又玩信仰之跃。
“……你吃得下这么多吗?”
安室看着我拿了黑椒鸡扒三明治又拿了预制的肉糜意面,拿了阖家欢乐装巧克力冰淇淋又拿了炸琵琶鸡腿。
“八楼太难爬了,我怕我到时候嫌累,不走楼梯走天窗,你和碧川要一人拉我一条腿……这多麻烦你们啊……”
我边在门口自助扫码,边幽幽地对安室说道。
“无论人生遇到怎样的困难,関君也可以试着踩下油门,也许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我正要向安室散播我的负能量,我俩身后排队准备结账的人突然出声:“倒不如说爬八楼楼梯是怎么上升到人生的困难这个程度的啊?”
我恹恹地看去:“……是宾加啊。”
玉米辫子的黑西装后是披散着香草金色蓬松卷的女人,“啊,还有贝尔摩德,好久不见。”
尽管贝尔摩德戴着遮住她大半的脸庞的墨镜,但她的倩丽身影和可以去拍电影海报的优雅站姿,让这个廉价小便利店蓬荜生辉。
贝尔摩德:“啊啦,阿碧辛斯。
难得看见你这副模样,我以为你一直都会像只幸福的小狗一样来回打转——”
宾加戏谑道:“小狗,是你的主人不要你了吗?”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宾加:
“……是吗?你有证据吗?是谁提供给你的?你又提供给了谁?你们知道造谣已经入刑了吗?除了造谣你还干了些什么?没事干?没事干你找份工作啊?你对组织的贡献在哪里?对你人生的意义又在于什么?你知道给别人添麻烦还要别人给你擦屁股不算贡献,算半个卧底吗?”
哦哟,宾加咬后槽牙咯!
让我看看,咬碎了吗?
宾加:“……”
我:盯——
安室上来讲和:“现在还在外面呢,别太显眼了。”
贝尔摩德扶着自己的墨镜笑弯了腰,“快投降吧,宾加。”
我没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宾加,转而看向贝尔摩德:“你们是等下有任务?”
贝尔摩德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it’sdone倒是你,怎么在这里。”
“意外,换了个住处。”
我耸了耸肩,“跟宾加一起出任务,会不会太拉低了你的档次啊,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这样嘲讽一个可能跟你背靠背的人,你计算过其中可能产生的风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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