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仍是严肃的样子,这表情丢去政府部门,起码是半个副部长才会有的。
他沉吟片刻:“我准备潜入她今晚的生日舞会……你,当过服务生吗?”
我:“?”
……
晚六点半。
新装修好的豪华温泉酒店被安斋包下,为了开她二十九岁的生日宴。
此刻我面无表情地站在酒店后厨,一位酒店管理层正拿着一套黑白燕尾礼服对照我的身型上下比划。
秃头副店长:“……嗯,就你吧,小鹿。
呃,你笑一下?”
小鹿是安室帮我混进后厨用的假名。
我屈辱地模仿了一个安室的笑容。
秃头:“好!
就是这个感觉!
小鹿你待会就站在大门,只用负责笑,然后说‘欢迎您的光临’就可以了。”
我保持这个笑容,声音从牙缝里蹦出:“好的,副店长。”
这仇我记安室身上了!
让我当服务生好歹可以满场跑找线索和物资,当门童能干什么?钓富婆吗?
咳……十分钟后,我收回了对安室的愤怒。
因为这个时候,贵宾已经基本进场完毕,而我从旁边另一个‘门童’处打听到,在我之前的那个门童在接待完绝大部分参加生日宴的贵客后,突肠胃炎,现在不知是在厕所享受人生还是在医院享受医药津贴了。
我摸着下巴思索,这究竟是不是不择手段的公安的手段啊……
我问:“他当时吃了什么吗?”
门童二号思索后道:“唔……只喝了一点那边的软饮……”
“该不会就是……”
我故意模模糊糊地问。
门童二号:“对……颜色最好看的那个,蓝紫色透明的饮料。
你该不会……?”
我:“……我……你……等等,我想先去个厕所,抱歉……”
门童二号同情地看着我,然后叫我走时顺便把软饮们带走,免得祸害下一位不知情的打工人。
我比了个‘o·k’,麻利地带走那一盘色彩艳丽多姿的软饮,然后用耳麦问安室:“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安室可能是在干活,过了几秒才回复我:“二层的秋月间。”
他犹疑了几秒,“但你别从东厢房的楼梯上来,那边是安斋给一位政要定的房间,门口有个保镖在看着。”
站在东厢房二楼楼梯口的我:“……啊噢,”
我看着眼前的壮汉,“这种重要的事,下次记得第一句就要说啊honey。”
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伸手拦住我:“站住,我们没有叫服务,你是为什么上二楼?”
端着一托蓝紫色软饮的我温柔地笑着:“房间里有人吗?”
保镖:“什么?”
安室:“没有,安斋还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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