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望权势又贪生怕死,只要我还在,蔚家的全部都由我来管着,你就只用高高在上享受你老太爷的生活了。”
梁澜自问自答,眼神仍旧盯着他道:“既然你怕,那就听我的。
七娘不是你能碰的,她的作用远比你能想象到的都要大得多。
你违背的那些情深意重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最重要的那一句。”
“你要我风光一辈子,还记得吗?”
蔚翎点头,只觉得脊背莫名凉,僵硬着四肢上前扶住她伸-出来的手将她扶起来。
“夫君,你要知道,我也是蔚家人,我都是为了蔚家好。”
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温柔的伸-出手去轻抚刚刚自己打过的地方:“疼吗?”
“不疼。
你的手呢?别打疼了。”
蔚翎扯起唇角一如往日的回答。
两人相携而出,一路拉着彼此的手回了正院,路过看见的丫鬟小厮全都心生羡慕,感叹自家老太爷老太君这十年如一日的恩爱,真应了那句白头偕老。
·
蔚清嘉一直到回了献仙院后,关起自己的房门才卸下了一身的力气,一路走一路带着哭意实在不是很容易,就连眼睛都觉得干涩的难受。
她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把自己恶心的够呛,但想着那二人的反应应是没露-出什么破绽。
她故意没在那二人面前描述当日的种种心境,若是给他们二人清晰的描述局势必然会叫人觉得她聪明透彻,说不定会在当场对她刮目相看。
可相对的,警惕和怀疑也是很难被打消的,所以她只是将一切推到了为了蔚家的荣誉之上。
杀人?那不过是逼不得已而已,她有什么错,她不过是一个又害怕又勇敢的小姑娘而已。
至于没说出来的那些分析,旁人自会脑部,比通过她亲自说出来的还要管用多了。
蔚清嘉彻底将事情回想一遍后确认无误,就冷不防又想起曹焘给自己写得那封“信”
来。
那“信”
上只画了几个潦草小人,最中间的一个最矮,看得出屁-股下面坐着什么东西,简单的圆形墨点脑袋四周全都是杂乱的细线,两只胳膊比腿还长,其中一个胳膊上拿着一柄剑。
周遭无数的小人,统统都长一个模样,一个圆脑袋和四个肢体一样的线条围在周遭,离得近的小人伸-出手像是想拿到那柄剑。
她乍一看还没认出来这画的是什么,但稍微一想便想明白他画的是杨家现况。
现在再看更觉得他画技辣眼,就连低劣都称不上。
蔚清嘉将信收回到信封中,寻了一个空盒子妥帖放好,又拿了一把精致的金锁锁住盒子,在房间里上下看看,最终将盒子放到书桌的最下方隐蔽处。
做完一切,她才觉得疲累,坐在床上又向后躺下休息。
也不知道曹焘现在看到她的信后是什么反应?
可话说曹焘这边,一直到深夜将近凌晨,他才将全部积压的公务处理完毕,可送信去的融休却迟迟未归。
半臂高的蜡烛燃烧的仅剩下半掌高度,曹焘等得百无聊赖,伸-出手去捏刚落下来还留有余温的蜡液,看着它们凝固在自己手掌之中又觉得嫌弃,费力的洗手才洗掉那滑-腻感。
这种滑-腻可跟小姑娘的手没法比,他嫌弃撇嘴,扔开不知谁混进自己公务中的杂书。
说得什么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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