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光彩如露,沾湿了窗棂。
月光从琉璃窗射入,照亮了案几上的一样物件。
那便是李泌送给她的那册《易经》。
他知道了吗?他会怎么想?怎么看呢?
她笑了笑。
他应该会在心里祝贺她,也会祝福她,不过,明面上,仍会当头棒喝,让她尽早从一时的窃喜、得意中清醒过来,紧张起来,在他的世界里,明晨,比初阳升起更早的怕是危机感吧。
这样一个人,看起来淡定从容,其实好像很没有安全感。
不过她喜欢,其实,她也正是如此。
她觉得,她与他,好似两个世界的人,走的,更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径,但却可能会殊途同归。
对,同行者。
就是这种感觉。
窄门长路,漫长且崎岖,但,幸而有他,这一路走来才不是侥幸。
所以,她会对总棋工之位毫不谦让,那是她努力争来的。
“你应该提前给我看一下。”
马天元略带冰冷的声音自刘一手背后响起:“那份革新书略。”
因为今日棋艺部整体旬休,二楼的雅室区并无他人。
突然的开腔现身,令刘一手冷不妨被吓了一跳。
马天元自顾坐在她对面,着实有些不开心:“我已经提前叮嘱了,你顺接就好,到底还是给自己找了一堆麻烦。”
刘一手不以为意地笑笑:“纵使低调顺接,该来的麻烦也避无可避,倒不如迎难直上,先给自己备好对策。”
马天元欲言又止的半天,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对她若能做到不听、不看、不管、不顾,人生应该会少叹息很多吧。
马天元终究还是气短了些:“罢了,反正等碰了一鼻子灰,你自会知道我说得,原都是为你好了。”
“不必等碰了灰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自然,我的鼻子也不会碰到灰。”
刘一手一脸笃定:“我有信心会做的很好,就像我当初那日站在四方馆大门外时,一样有信心。”
到底还是她,他不禁又叹了口气,便从脚边拿起一个棋箱递给刘一手:“这套玉子棋今后就归你了。”
刘一手眼中闪过惊喜:“这好东西难道是总棋工任上代代相传的?”
马天元还想叹气,却使劲忍下了,耐心解释:“士看衣锦马看鞍,总棋工衬身份的棋具都得自己掏钱置办,我入了翰林,所用棋具都由宫内供应,这套棋就用不上了,所以赠给你。”
哦,原来是临别相赠,果真是一番厚意,刘一手大大方方笑纳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也不能白占你的,我就跟大伙说,这是你特意留在馆中给咱们当传家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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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真叫他难以安心,又是一声叹息后,他又拿出一个似是被使用了很久,都盘磨出光亮的折叠棋盘。
马天元再开口便是斩钉截铁:“和玉子棋一样,这些都是我单独留给你的,他们,还犯不着我用这份心思。”
这话让刘一手心下略微一顿,马天元与棋艺部的众人不是一贯称兄道弟吗?怎么现下说出的话如此无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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