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子小了一圈,又硬又干,咬了好几口都没吃到馅,再咬一口就没了。
这味道和以前年轻女同志做的天差地别,根本就不是这女同志说的一样。
“豆腐也是,我怎么闻着还有股子臭酱味。”
不仅是饼子,刚买了豆腐还没离开的女人也皱眉道。
男人舍不得放香菜和折耳根,应该红彤彤的酱料乌七八糟,凑近闻就是股子放坏了的大酱味。
“这么点香菜,还不够塞牙缝的。”
男人比女人还凶,举起划豆腐的铁皮冷哼:“香菜比豆腐都贵,就三分钱一块的豆腐,你还想要多少。”
“这么小气,我看谁还来你摊子上买。”
女人气得红脸,还是舍不得丢掉豆腐。
转身走出几步,吃了块,立刻呸地吐了出来。
“豆腐怎么是苦的!”
就算不想扔,女人也不得不扔了。
“女同志,原来卖豆腐的那个小姑娘在对面呢。”
卖烤红薯的阿婆立即笑眯眯地喊住了女人,而后朝街对面指指。
“我就说不是这个味儿。”
女人用手帕抹干净嘴巴,径直往秦溪的小摊而去。
阿婆笑呵呵的继续卖红薯。
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她说了几十遍。
虽然秦溪的探子会抢生意,可人小姑娘脾气好,卖不完的豆腐经常送她带回去给孙女吃。
哪像刚来的这家,凶巴巴地看不起人。
所以只要有人抱怨,她也愿意跟他们多说几句。
这一天。
秦溪几乎是摸黑卖出大半豆腐和饼子。
从菜站买完菜出来,包亮和卓三在街对面冲秦溪招手。
三人就在路边说起。
“三妹,我们查到了柳雪花的相好,就住淮南路的经贸宾馆,那男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好。”
“我们还发现了件事,那老头不仅跟柳雪花好,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卓三补充。
“所以我们怀疑那个男人就是耍柳雪花玩儿呢,根本没想和她结婚。”
包亮又说。
秦溪眼皮一动,又道:“姐夫,你们继续跟着那老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成,我们这就就去。”
在打探消息方面,包亮和卓三都相当靠谱。
秦溪交代完就回了大杂院。
包志明和刘娜撅着屁股趴在柿子树下捡掉落的花瓣玩。
秦溪走过去,在小团子开裆裤下白嫩嫩的屁股上拍了下,吓得包志明往前一扑,趴了个结结实实。
“三姨坏。”
小团子抗诉,秦溪全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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