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含笑道歉:“对不起,皆因在下的灵力至今日方彻底恢复。”
孔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听起来似乎没有作弄自己的理由,可时渊的神态,怎么看都透着狡黠。
不管了,因为她旋即又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那想进城的魔修,岂不是也能这样进来?”
正房落了锁,时渊旋手抽剑,寒光一闪,铁锁应声碎裂。
门开了。
收剑入鞘,整个过程几乎只生在交睫之间,“你觉得这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术法?”
孔嘉不觉得。
空间瞬移很明显需要耗费巨大的灵力与极高天赋,而这些都正被恢复后的时渊毫不吝惜地挥洒。
她堆起笑来:“当然不是,是时道友天资聪颖、天纵奇才、天下无双……欸?等等,你怎么强闯民宅?就算是天才也不能强闯民宅吧!”
修真界不讲道理,但孔嘉来自法治社会,她总是习惯性和这些人讲道理。
“这是我的屋子。”
时渊眉头跳了又跳,“并非他人宅邸。”
推开门,陡然一蓬尘埃与霉味混杂的空气跌跌撞撞冲出来,孔嘉打了个喷嚏。
时渊默不作声地掐了个清理诀,不一会儿,室内就变得窗明几净,像请了专业家政精心打扫过。
孔嘉顺着窗台摸过去,啧啧称奇:“真方便啊!”
“阿忆。”
时渊突然叫她网名,孔嘉打了个哆嗦,回头问他什么事。
“清理诀是最粗浅的术法,你不会吗?”
孔嘉用手指蹭了蹭鼻子,不好意思地承认她其实只会一些简单的剑法。
时渊表示这不应当,正如人间进学没有先读大部头文选,再去从一二三四这样简单的文字学起的道理。
修行术法,也当先学这些粗浅好用的口诀,入了门,而后再慢慢去掌握对战的招数。
“教你术法的人是谁?竟连这也不懂。”
时渊皱眉谴责,却藏了一句话未言明——像她这般,一入门就学剑法的情况并不是完全没有。
但唯有一种可能,教授她术法之人,只将她当成一把武器,而且还是一次性那种,损耗辄换。
既然是武器,当然无需学习生活用的术法。
孔嘉却不知时渊心中推测,撇嘴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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