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个地方跑空后,他们只剩下了格瑞斯教堂——还未建成的水泥建筑。
确定好了位置,两人决定在教堂汇合。
朝朝其实拿不准许言清单独会见温思凝的目的。
他随心所欲惯了,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解谜。
或许就像凶手会去回顾巡视案现场,他的癖好是在凶手面前,揭露所有的真相,居高临下审视他人漏洞百出、遮遮掩掩的丑态。
她是这么认为的,但显然李泽想的要更令人担忧。
“许言清喜欢聪明人。
温思凝已经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说,“如果……如果她本事够大,没有直接指向性证据,许言清说不准会视而不见,放她一马。”
“没有证据,任何凶手都有逍遥法外的权利。”
朝朝猛地想起了这句话。
顿时,她爬楼的度更快了。
不稍片刻,他们便到达了顶楼天台。
这时,细碎的交谈声传入耳中。
朝朝和李泽对视一眼。
没找错,就是这里。
他们果然在谈论案子的事情。
朝朝本来打算冲进去的脚步被李泽拦下,他的食指放在嘴唇中央比了个“嘘”
的手势,然后摇了摇头,取出了一支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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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和许言清搭档这么久以来,从他身上汲取的教训。
他们最好不要上前,等到最后摘桃子,不香吗?
录音笔被打开,绿色的指示灯闪了闪。
然后李泽把它递给了顾朝朝,嘱咐:“擦着水泥地扔过去,尽量靠他们近一点,但别引起他们注意了。”
朝朝翻了个白眼,接过录音笔放在地上,压低手腕轻轻地弹了下,那黑色的小物件打着旋往前跑了五米半。
堪堪离对话的人,不到三米。
李泽咽了咽口水,向朝朝竖了个大拇指。
朝朝:“……”
小时候没玩过打弹珠?这还不是小意思?
似乎并没有现闯入现场的两人,许言清本人也只在一瞬间眉头微微皱了皱。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朝朝无法仔细听清楚两人的每一句话,但也足以模糊拼凑出大部分意思,譬如现在她听到许言清说:
“黄挺的死让我想起一个古老的nlp实验,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温思凝没有回答。
许言清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漫不经心:“也许是荷兰的疯狂科学家,也许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纳粹德国,主理人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据说在一个死囚犯身上做了个实验,他们蒙上死囚犯的眼睛,把他捆在解剖台上,然后在他的大脚趾上割了口子,放血。
并且他们告诉死囚犯,人体如果失去了三分之二的血就会立刻死去。”
温思凝的目光有异,手指忍不住交织在一起,搓揉着。
“大脚趾的出血量可没多大,于是就用温水慢慢浇在伤口上模拟血流。”
许言清说到这儿笑了笑,“死囚犯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感觉到脚上在不停流血,耳边是血不断的滴答声。
你猜,他最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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