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讲了将近五十分钟,江天歌就停了下来,“大家都休息一下吧,十分钟后继续。”
主要是她要休息。
第一次这样一本正经地给人当老师,坐在下面的,还是一群军人,说没有压力,肯定是不可能的。
江天歌喝了好大一口水,坐下放松放松紧绷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神经,有人拿着笔记本上来问问题,她就低声地解答。
陈四云盯着江天歌看了一会儿,就拿手肘撞了撞江向辉,小声说:“你觉不觉得,上面的小江同志,长得像你三弟?”
年轻的时候,他和江向辉同龄又同级,和江向辉交往得多。
因为江向辉,他和江援朝也没少见面,与江向辉的粗犷糙造不同,江援朝却是秀气儒雅的长相。
前段时间,江援朝回了北城,他也和江援朝打过照面。
十几年过去,他们年龄差不多的人,福的福,腮的腮,但江援朝,虽然身上的气质变得凌冽刚毅,但长相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他对江援朝的外貌,印象很是深刻。
刚开始看到这位江天歌同志时,他并没有觉得她和江援朝有相像的地方,但细看,却能现他们有不少相像的地方。
听到陈四云的话,江向辉想都没想,就否认说:“你别胡说。
哪儿像江援朝了?一点都不像!”
江援朝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可不能闹出任何不好的传言。
陈四云一噎,反应过来,就讪讪地说道:“对,不像,是我看错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要是有人拿他说的话,去造谣中伤江援朝的私生活,影响江援朝的升迁,他这个说话的人,虽是无心,但难保也会惹上一身腥。
“嗯,肯定是你看岔眼了。”
虽然这么说,但江向辉却认真地打量起江天歌。
经过陈四云的话,又仔细看,确实是能看出一些相似。
但并不是那种一打眼,就觉得像的像。
只要不刻意联想,并不会把她和江援朝联系在一起。
江向辉心里松了一口气。
不然,他还真怕有心人利用这点,去给江援朝安一个莫须有的私生女,那他们家老爷子,说不定要被活活气死。
……
江天歌用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终于把今天要讲的内容讲完了。
结束之后,仍有不少人来问问题,江天歌都一一解答,等问问题的人都走了,她就对着水瓶“吨吨”
地狂喝了好几口水,放下瓶子的时候才现,教室里还有一个人。
江天歌看向正西:“你有问题要问?”
正西点头:“算是吧。”
啧。
江天歌有些无语。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什么叫算是?
正西问:“剩下的内容,还有多少?”
他的话简洁到惜字如金,但江天歌却神奇地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不算多。
你想要现在学?”
正西:“方便吗?”
江天歌点头。
学生这么求知若渴,她也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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