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宗瑢叹了一口气,感觉特别痛苦,只好转身走向门外,丢下一句:“我先去收拾下。”
说完,那名婢女如影随形,想要跟着律宗瑢走出室内,但律宗瑢却忽然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罕见地对女孩子也很凶:
“走开!
不许跟着我!”
被委派来的女孩子明显被律宗瑢吓了一跳,律宗瑢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他实在是太讨厌谢兰若了,以至于无法对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有所好感。
律宗瑢很别扭地赶紧去冲洗了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擦干佩剑,硬着头皮走向谢兰若地卧房。
其实,这个卧房原本是他的。
但是,自从两人成婚之后,他在这里住过的时间少得可怜,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
“夫君,你来了,暮儿很想你呢,暮儿快来,来见见爹爹。”
谢兰若早就得到律宗瑢要来的消息,早就把卧房内上下都收拾停当,连怀中的宝宝都被穿上了新做的可爱夹袄,被谢兰若抱给律宗瑢看。
律宗瑢很不适应谢兰若的热情,更不太愿意面对他们之间的这个“孩子”
。
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他几乎从未看过一眼,他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就是总对这个孩子亲近不起来。
不仅孩子的百日宴他未曾出席,就连孩子的名字——律睢暮,都不是由他取的。
而律睢暮显然也跟律宗瑢并不太亲昵,尽管母亲在耐心哄他,但他一见到律宗瑢的脸,就毫无预兆地哭起来——这是小孩子见到陌生人才有的反应。
“吵死了,孩子哭得这么有力气,应该什么病都没有了,我来也来了,走了。”
律宗瑢恨不得赶紧溜之大吉。
谢兰若拦他不住,连忙冲身边人使了个眼色,手下的人会意,连忙按照计划行事。
律宗瑢走到卧房外的回廊上,正要一鼓作气离开,忽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刺耳的打骂声。
“没用的东西!
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还真拿自己当少爷也不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声音是从回廊外的小亭中传来的,律宗瑢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他就顺着声音,看到了一个婢女正在用戒尺抽打一个身影单薄的小奴。
那个小奴跪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也不喊叫,只是无助地举起胳膊,遮挡一次又一次的抽打。
律宗瑢近来脾气虽然不好,但他本性善良,从来不忍心殴打下人,如今一见那小奴受辱,便远远地呵斥道:“谁在那儿喧哗,住手!”
律宗瑢说完,快步走向两人的方向。
而那个负责施暴的婢女一看是律宗瑢来了,脸色一变,连忙将那个小奴从地上扯起来,强行拉着他要逃之夭夭。
那个小奴显然也听见有人路见不平,出手帮他,他起身时“下意识”
地冲律宗瑢的方向扭过头去,律宗瑢脚步快,转瞬间便只距离二人不过几丈远,可是,就在那小奴回身的瞬间,律宗瑢忽然停住了脚步,呆愣在原地。
而那个婢女见状,连忙扯着那个小奴走出几步:“看什么看,快走!
快走啊!”
那个小奴似乎很怕这个婢女,被她一训,就再也不敢看律宗瑢,连忙跟着她想要逃离现场。
不过,就在他行走的瞬间,律宗瑢立刻被他略显残疾的右腿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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