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寻说完全部才发现明舒落后了两步,于是转头,“你还好”
明舒飞快跟上,深吸两口气“没事。”
她再顾不上应寻先前警告,又道,“卫献能够摔死亲生子,恐怕对黄尤两个妾室,也不会手软。”
应寻点点头“这就是我来卫家找杜文卉的原因。”
杜文卉是卫献正室,两个妾室之死她肯定知道些什么,而吕妈妈的嫌疑也越来越大,所以应寻这趟带人前来一则为了找杜文卉问明此事,二则也打算将吕妈妈带回开封府衙再审,却不想吕春莲已经先一步离开。
如今在找到吕春莲前,他只能先审杜文卉。
明舒跟着应寻走到花厅外,杜文卉已经坐在花厅内等候了,身边站着两个不常露面的丫鬟。
应寻站在门口打了个招呼,带着明舒进了花厅,两个丫鬟便领命退出花厅,这时便显出明舒的作用来,有明舒跟着,他一个男人独自面对杜文卉倒没那么多顾忌了。
“卫夫人。”
明舒跟着行过礼后就乖乖退到旁边,垂手静立,暗暗观察起杜文卉来。
杜文卉仍旧孱弱苍白的模样,战战兢兢坐着,颤抖的手捧着一盏茶,茶碗发出轻微脆响。
见到应寻进来,她才颤微微地将茶碗放到桌上,勉强打起精神望向应寻。
“应捕快,不知吕妈妈犯了何事”
显然,杜文卉已经听到风声。
应寻并没立刻回答,只用鹰一般凌厉的目光盯着杜文卉。
杜文卉只是个内宅妇人,又受卫献多年囚束,心志早就被搓磨得薄如纸页,现在唯一能替她拿主意的吕妈妈又不在身边,她全无章法,被应寻多几眼就已经受不住地瑟瑟低头,也不等他问,就开了口“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别问我,别问我。”
“我找你,不是为了问吕春莲的事。”
应寻终于开口,冷酷冰冽,并没因为杜文卉是个孱弱妇人而有半点怜悯,“我是来查卫献两位妾室的死因,如果夫人知晓内情,还请如实说出。”
一听事关妾室,杜文卉的神情并没好转,反而整个人往椅子里一缩,又伸手去捧那盏茶。
得出她在力求镇定,但颤抖得越加厉害的手却泄露她几近失控的情绪。
“妾室黄氏和尤氏死了近十年,是因为因为难产”
“难产不是因为产后失调吗”
应寻道。
“也是产后失调,一个难产,一个失调。”
“哪个难产哪个失调”
“黄氏难产,尤氏失调。”
“不对,我听说是尤氏失调,黄氏得的时疫,夫人难道记不清了”
应寻声音渐厉,语气渐疾。
杜文卉颤得更加厉害“是我记不清了,尤氏失调,黄氏病故。”
“那她们生的两个孩子呢”
“出生便夭折了。”
“这么巧两个都同时夭折”
应寻继续问。
“是”
杜文卉垂头不敢他眼睛。
应寻上前半步,沉沉阴影落在她身上“你在撒谎我们已经查明,黄杏枝的孩子,是死于你丈夫卫献之手”
砰
杜文卉手里瓷盏落地,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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