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四周的目光便都聚集到曾氏与明舒身上。
明舒察觉曾氏开始紧张,便暗暗捏捏曾氏的手,小声道了句“阿娘,有我在呢,莫忧。”
语毕笑吟吟地扶着曾氏上前,目光从那几盘生花上一扫而过,只落落大方行礼。
曾氏定了定神,跟着上前来,也与众人见礼,孟氏便在一旁引见。
今日赴宴的,除了宋家的亲眷外,也有不少达官显贵的女眷,在孟氏的引见下,都各自在心底打量里这对汴京新贵母女来。
好容易打完一圈招呼,诸人都相互见过了礼,这才各自落座。
许氏仍让她们拣花,明舒这时方挑了朵牡丹花簪到曾氏脑后,自己则挑了两朵半开芍药戴上,高高兴兴坐到曾氏身边。
“明舒,那边都是与你年纪相仿的小娘子,正在园子里玩呢,你也别拘着,让雯娘带你过去一起。”
许氏今日心情很好,笑得格外慈和。
雯娘就是她大儿媳妇孟氏闺名。
“不了,我想在这里陪各位夫人说话。”
明舒拒绝了许氏的好意。
曾氏还是紧张,她若是离席,只怕曾氏更不自在,再加上周围这些人皆出身良好,少有些眼高于顶,她可不想曾氏被人怠慢轻视时无人在旁。
所以,她哪儿也不去,就守着阿娘。
谁都不能欺负她的家人。
“这孩子陪我们说话也不嫌闷”
许氏笑。
明舒挨着曾氏笑着答许氏“不闷,我喜欢。”
几位夫人便都笑了,既笑她天真可,也笑她这般年纪还要粘在母亲身边。
毕竟是小门小户出身,在这种场合内容易层场,不敢单独与人交际,也是正常,只是未免让人觉得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了些。
另一厢,三皇子的车驾还在驶往国公府的路途上。
车轱辘的声音与马车的铃声,彻底掩盖赵景然与陆徜间的对话声。
“江宁简家的案子,查得如了”
谈完开封府之事,赵景然又问起简家案子来。
江宁府的这桩劫掠案性质极其恶劣,当时不仅在江宁掀起巨浪,也在朝野内掀起巨浪。
“江宁乃富庶之地,如今又是太平盛世,纵有匪患,也绝无可能闯城劫掠。
这案子往小的说才是山匪劫掠,往大的说,匪患入城,恐藏兵祸。”
陆徜。
也正因此,朝延对这桩案子极为关注,十分重视。
什么样的盗匪能够强大到闯进一座富庶且有驻兵的城中为所欲为,纵火劫杀富商一家三十七口人这在太平盛世的大安朝听来就像天方夜谭。
“但这案子如今已结,大理寺复核基本完毕,并无疑点。
当日潜入江宁劫掠简家的那批山匪已被江宁军击溃,匪首钟铭已在围擒之时被杀,另外与这批山匪勾结的官员也已查明,乃是江宁县主簿王恒,另包括受其指使与山匪里应外合的江宁县守城卫三人,江宁县胥吏两人,役员三人,所有涉案人员已全部抓拿归案,王恒自戕而亡,余者皆认罪伏法,江宁知府、江宁县知县等数名官员亦因监管不利而被朝廷裁撤更换。”
“江宁主簿九品官员,且年事已高,马上可告老还乡的人,必冒这么大风险贪此不义之财,又如能使唤守城卫城守隶属江宁厢军,论理厢军治下出现这般严重的问题,却只拿三个城守问罪一个钟铭,一个王恒,就是这桩案子的罪魁祸首”
陆徜已过完整卷宗,蹙眉分析,又,“还有一点,就是简家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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