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刘得锦轻笑一声“桃尚将她藏着才是罪过。”
“啊”
桃余柳一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尚大人。”
刘得锦垂首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因旧年干过许多粗活,尽管用心保养仍旧有瑕疵。
即使是宫中的嫔妃,也没有哪一个的手让人见之难忘,怎得那女子的一双手就能生得如此诱惑人呢“有些心思还得悄悄的来。”
他将手放下,向一旁愣在那蠢笨如牛的桃余柳,在那少女的份上他不介意再提点两句“太子和桃家女儿的婚事是圣上亲自下的圣旨,”
“若你要做些手脚可得掂量着来。”
桃余柳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在刘得锦似乎洞穿一切的眼神下,桃余柳额间不禁滴出了许多冷汗。
“这,这,”
桃余柳捏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下官不知丞相大人这又是从何说起。”
见他如此不上道,刘得锦也懒得再提醒他。
刘得锦瞥了眼桃贝贝离去的方向,见并没有出现自己期待的身影,瞬间没了再停留的心思。
道了别,刘得锦便在桃余柳恭敬的欢送下离开了桃府。
桃余柳再一次擦了擦额间剩余的汗。
这刘丞相和太子,都不是好相与的,这眼睛心思也太毒了。
回想起两人在朝堂上的争锋相对,桃余柳仍旧心有余悸。
幸好,他们桃家只衷心于帝王,不参与党派争斗。
桃贝贝从花园跑出后回到了昨晚睡着的房间,将门阖上贝贝脱下外衣又躺回了床上。
这个世界有点奇怪,气运者不止一个。
更奇怪的是,两个气运者的气运呈此消彼长之势。
为了保险起见,她只能尝试着两个都先接触。
脱掉外衣后,手臂上的青紫也透过亵衣显现出来。
桃贝贝将亵衣裹得更紧些,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从嘴角勾起。
她把脚缩进被子,随后整个人也窝进了被子。
浑身被舒软包围的桃贝贝不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一。
随后,她想起自己今天一大早就被迫起床,早膳也还没吃。
在起床吃东西和睡觉间挣扎了下,桃贝贝不舍得离开这么舒服的被窝。
算了,睡醒再说。
等到她的呼吸逐渐平稳,微开的窗边有道身影一闪而过。
不子晋蹲在房梁上,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在屋内。
见她躺在床上,不子晋先是脸红的撇过了头,随后又见她已经熟睡,胆子便大了起来。
他偷偷地望向床上的少女,见她始终没有反应,视线变得炽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