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她小幅度撇过脸,试图躲开对着她眼球的笔尖,嘴里叫嚣着:“你少唬我。
你要真敢这么戳下来,就不考虑后果吗?”
骆觉溪没跟她废话,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掰转回来。
攥笔的手高高抬起,在最高点滞了数秒,猛地往下刺。
“啊!
!”
姜颂诗惊声尖叫,闭眼偏头,拼命挣扎。
骆觉溪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待她闭眼,她手腕稍一偏转,落下的笔尖斜错向地面。
“嘣——”
的一声,剧烈撞击下笔尖崩坏,笔管断裂。
姜颂诗瑟缩看向在她耳边崩裂的笔,受惊抱头:“你疯了你!
你真扎啊!”
骆觉溪丢了手里的断笔,朝她伸去手,摸了摸她因惊恐泪湿的脸:“你很爱惜你这张漂亮脸蛋吧?”
“你、你……什么意思?”
姜颂诗没了方才的张狂模样,出口的话音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骆觉溪把手伸向讲台,将搁置讲台边的试管取下。
姜颂诗被吓到腿软,有些起不来身,趁她拿试管,她急忙往墙边爬了爬。
骆觉溪不疾不徐地跟了过去,蹲到她面前,晃了晃手中的试管:“知道这是什么吗?”
姜颂诗的后背紧贴着墙,一双眼惊恐看着她手中的试管:“这是什么?”
“硫酸。”
“硫……”
听她戛然止了话音,骆觉溪故意舒展了一下手臂。
看她在试管靠近时紧张到一张脸都变了色,骆觉溪满意勾唇,道:“刚刚就算你运气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跟我道歉?”
“不!
你不、不能这样。”
姜颂诗强装镇定,试图说服她:“骆觉溪,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么做,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这话可真奇怪。
因为实验器材的收纳不当,你误碰了试管意外受伤。
这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骆觉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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