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觉溪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稍一动弹,就感觉天旋地转的。
头晕得厉害。
她蜷起身体,闭眼缓了缓。
昏沉的意识逐渐转醒,身上的痛感也愈清晰。
具体伤到了哪里她没什么概念。
全身疼,疼得她直哆嗦,就连骨头缝里都是痛的。
屋里黑漆漆的。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费力抬头,往窗外看。
外头的天都黑了。
原本与林虚舟约好了在书店见面的。
已经这么晚了,他应该回了吧。
她胡乱擦了擦脸上因疼痛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扶腰从地上坐起。
原本被她紧紧抱在怀里的信封掉到了地上。
信封在一番抢夺后变得皱皱巴巴的。
骆觉溪捡起信封,担心这钱又被抢走,她很谨慎地把门锁好。
一瘸一拐地走去桌边,将灯打开。
旋即把信封里头的钱都倒了出来,来回细数了几遍。
还好,钱没少。
她把钱一张张压平,码叠整齐,小心收进衣服口袋。
对面阁楼没开灯。
目光呆滞地盯着对面阁楼看了好一会儿,骆觉溪摸了摸口袋里的一沓钱,仍是有些恍惚。
阁楼狭小的空间像口密不透风的棺材,总觉得憋闷。
她起身走去窗边,伸手拔插销,将窗开了丝缝,想透口气。
瞥见窗下好似有人影晃动,她探出窗往外看,瞧见林虚舟正在楼下徘徊。
“林……”
骆觉溪欲喊他,又怕惊动了旁人,戛然止了话音。
她没耽搁,匆匆奔出门,至楼下,瞥见茶几上放着骆书阳的书包。
骆伟辉正背对着这一处在喝酒。
丁秀珍在厨房边忙活边骂骂咧咧,被使唤端盘子的骆书阳正与她顶嘴。
见没人注意到她,骆觉溪悄声把手伸向了茶几上的书包,拎起沉甸甸的书包快步闪出门。
她跑得太快,与在门外徘徊的林虚舟撞了个满怀。
林虚舟一把扶住了她,现她满身是伤,不由皱眉:“你怎么……”
“嘘——”
骆觉溪急忙捂他的嘴,示意着朝路的方向指了指,比着口型道:“走远些再说。”
林虚舟愣了一下,低眸扫了眼她方才捂他嘴的手,点点头。
顺手拿过她手里的书包,尾随她往路边走去。
“你怎么一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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