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怎么了?”
他问。
来找他的路上,连人带车摔的那一下太狠,她的腿伤了,还不能自如的活动,走步难免有些跛。
她在他面前已经在尽量表现得自然了。
只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匀出心思在意这些细节。
眼眶潮热,骆觉溪迅低下头,掩饰着又搅了搅盆中的水,回避了他的问题:“你洗一下吧,我出去待会儿。
好了叫我。”
“骆觉溪。”
见她转身打算出去,林虚舟叫住了她:“别留我一个人。”
骆觉溪搭在门把上的手顿住,背对着他小幅度抬臂偷偷蹭掉眼角滑落的泪痕,应了声:“好。”
她没移步,就站在门口,面朝着门的方向,听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他在倒水,拧了把毛巾,在擦拭身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他道了声:“好了。”
腿都站麻了,骆觉溪扶着门板回过身,目光转向了被他丢至椅子上的一身血衣。
她踩过一地烟头,将椅子上的血衣卷起,连同地上那双染血的运动鞋,一起抱在了手里。
“要跟我一起吗?”
林虚舟没多问,目视着她开了门出去,他跟着迈出了屋门。
骆觉溪走得很慢,往前走几步,就回一下头,确认他跟着自己,这才继续往前走。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四面来风的芦苇荡深处。
骆觉溪将手中染血的衣物鞋袜一并抛进了铁桶里。
这个桶,之前曾烧毁过骆书阳的书包。
她清晰记得亲手焚毁洛书阳书包那天的心情。
既痛快又憋屈,矛盾至极。
与上次很不一样。
眼下,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恐惧填满。
她在努力克制,克制着不让自己抖,尽全力在保持冷静。
她从口袋掏出打火机,却没急着点燃,转头询问与她并肩站在铁桶前的林虚舟:“有烟吗?”
林虚舟低眸在袋中掏了掏,掏出一个捏扁的烟盒。
他把盒盖打开,抖出其中一根烟,正要张嘴衔咬,盒中的烟被她伸手拿了去。
骆觉溪仿着他平时抽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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