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是冷,疼痛也仍然延绵不绝,但至少到了我能忍耐的地步。
由于意识还趋于恍惚,我花了一点时间才觉我原来并没有躺在床铺上,而是依然被某人抱在怀里。
映进眼睛里的,只有一片白色的影子。
是鹤丸国永。
“呦,小鹤。”
鹤丸国永的声音穿进我刺痛着的耳朵,如一阵温柔的清风,“醒来啦。”
“还痛吗?”
他自顾自问,又自顾自回答,“肯定还在痛吧。”
我想回答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没事的”
这句话说了太多遍,又食言太多遍,大概已经失去了信用。
要道歉吗?还是道谢呢?原谅我嘴笨不会说话,能想到的只有这两种方式大概不会出错。
“先不要想着说话。”
鹤丸国永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在原地,看起来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要乱动,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但一定不能算好受吧。”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
“你这次实在是太乱来了。”
鹤丸国永继续说,“虽然任务完成了,但过程也太吓人啦,就算是我,也经不住你这么吓啊。”
是吗?明明就结果来看,是无人受伤的好结局呀,就算我被迟来的疼痛裹挟,也没有因为这个死上一次什么的……
“结果论哒咩!”
像是读了我的心一样,鹤丸国永略微提高了声音,“明知道会有影响,还把药吞掉那么多,回来的时候还想过要隐瞒吧?”
……完全被看穿了,可我后来是想说的,只是没来得及。
我抿了抿唇,试图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你生气了吗?
“我不该生气吗?”
鹤丸国永用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唇角,又戳了戳我的脸,“如果我说生气,你会不会改?”
……要是我问你改什么的话,你是不是会更生气呀。
我稍微更清醒了一点,转动眼球避开鹤丸国永的视线,开口说话:“怎么改?”
好像声音还是有点小,好在之前好好抑制住了痛到出声的欲望,不会因为这个导致嗓子哑掉,只是我本来讲话就不太大声,现在更是显得有气无力。
鹤丸国永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更凑近了一点:“张嘴让我检查一下。”
“……”
由于现在哪哪儿都痛,所以我也不清楚嘴里有没有不小心弄伤,给不了他“没有受伤”
的回答。
鹤丸国永摸出一个终端,这样那样按了一下,大概是打开了手电筒功能吧,小心地用手遮挡了一边光线,没有晃到我的眼睛。
大概检查不出来什么吧,咽下去的玻璃渣大概全在我止不住吐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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