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抬起头,观察这间平平无奇的竹屋。
要走门吗?还是其他地方……佚名对主持人的顾忌让她犹豫了好久,她身上什么装备都没有,一种失控的不安全感始终萦绕在心底,最后她放弃闯入,捡起地上的石头,击开大门。
下一秒,连弩的箭矢刺破地面。
这种普通人见了会大呼受惊的情况,佚名反而松了口气,她故技重施,这次除了窗户给出回应,剩下的几块石头落在地面上什么都没生,连好奇的小动物都没出现,安静得让人狐疑。
慎重过头就显得很奇怪,尤其是对面不配合,观众们不明所以,树洞也疑惑:“您在里面放了什么?”
“考虑到这是他们的第一个陷阱,”
季序慢吞吞说,“我没弄太难的机关,一共只有三个,门窗前各一个,只要有点脑子的就不会在前两关掉链子。”
树洞:“现在只剩最后一个了,是什么?”
“易燃品。”
季序没有故弄玄虚的兴趣,否则也不会万分嫌弃主持人的这身衣服。
他很快解释道:“准确说是武器下面放着压感装置,只要被人拿走,传导线就会引燃大火,如果他们聪明,没有被地图吸引了全部心神的话,就会注意到小屋旁边三百米外的草地树木有一圈全被挪走了。”
树洞傻眼:“……但这是片森林。”
季序:“动植物也在技能二的控制范围内,开辟个防火带挺简单的。”
树洞现一个严肃的问题:“所以您还特意把建房材料选择成竹子,烧的快还会爆炸,等等,您没往竹子空腔里塞东西吧?”
季序陷入可疑的沉默当中。
树洞不抱希望地重复问了句:“您没有吧?”
在季序单方面默认下,这场对话变成了一场等待选手触碰第三个机关的凌迟之旅,树洞浑身的仙人掌刺都要痒了起来,非常煎熬。
而被讨论的对象在各种试探轮番上阵后,终于不得不承认,这间屋子“干净”
的可怕。
佚名十分不情愿地推开门。
小竹屋里只有一个金属柜子,她绕着走了几圈,绷紧腿上的肌肉随时准备见势不妙冲出去,仍然无事生。
……这种前提下还不如生点什么,吊着心脏不上不下,更让人忐忑!
而唯一能从主办方口中得知答案的植物心生怜悯。
不用试探了,树洞慈祥地想。
像季序这种雇主,做陷阱也习惯于堂堂正正的阳谋。
在他把小偷玩成了上门踢场子的刺头的时候它就该看出来的,而不是等到现在。
毕竟,这家伙离开前都不愿意委屈自己,甚至跑上去胁迫对手,让他们动用直升机把他请走——还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吗?
季序莫名激灵,自从当过小偷后他的第六感直线升高,他摸了摸胳膊,关闭了与树洞的远程聊天框,“我要先忙了,弹幕有意外情况记得联系我。”
这句倒不是推脱,而是季序现,在佚名与金属柜比拼耐心的时候,另一边狙击手的直播间有进展了。
这群人解决前两个机关的思路基本相同,狙击手按理说是耐心更多的那个人——从称呼上看出来的,也不排除他故意起不符合性格的名字——可他确实第一个抓向手枪的人。
拿起手枪的下一瞬间,狙击手拔腿就跑。
轰然大火从竹节的空腔中爆开,热浪席卷到脸上,狙击手的裤子被季序割掉一截,他干脆扯断另一条,捂住口鼻冲出去。
“怎么忽然着火了!”
弹幕有人惊呼有人问,“干的毛巾能有用吗?”
其他人回答:“总比没有强。”
“他没地方找水,又不能割个伤口放血,这种简单的口罩只要能过滤大部分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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