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寒的身体深处,一股股炽热的细丝如同游龙般穿梭而过,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灼热感。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仿佛化身为一个庞大的稻草人,矗立在无尽的田野之上。
此刻,他身上的每一根稻草都仿佛被点燃了火焰,它们疯狂地燃烧着,互相之间既相互独立又似乎连成一片火海。
那火焰如此炽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
林子寒可以感受到那种疯狂的燃烧,它似乎没有尽头,也没有规律,只是在他体内肆意蔓延,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煎熬。
然而,即使身处这样的痛苦之中,林子寒却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他仿佛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体在火焰中逐渐变得透明,那些细丝般的火焰仿佛是他生命中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地燃烧、升华。
这样的体验既痛苦又奇妙,让林子寒感到既恐惧又兴奋。
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未来,但他知道,这一刻的煎熬和痛苦,将成为他生命中难以忘怀的一部分。
在青铜镜这小小领域内,充斥着林子寒的哀嚎声,只是林子寒并不自知,还当自己在咬牙切齿地坚持。
忘我地沉浸在幻境之中的林子寒,享受着灼热的痛楚,肆意倾洒的汗水,流过每一寸肌肤。
身体愈发的明亮,宛若玛瑙一般的透光,骨骼化作璀璨的金石,肌肤化作艳红的琉璃,鲜血如红酒般不断在金石和琉璃之间激荡。
蚀骨的痛楚消散,留下的只有癫狂,酣畅淋漓的癫狂。
林子寒抬眼看向荀隆,右臂缓慢呆滞地举起,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有握住。
可就是这什么都没有握住,什么都没能抓住的一握,青铜镜内,高温骤然消失。
一道微风吹过,高温便荡然无存,炽烈燃烧的焰火,无影无踪,似是从未点燃过一般。
身前半米处,一枚晶莹的焰红色珠子悬在林子寒的掌心,那寸许的珠子之内,火焰爆裂地燃烧,冲击珠壁,如困兽发疯般。
“哇哦”
星落不知是故作兴奋,还是真的兴奋了“嚎”
了一声,“竟然能钳制青铜火,龙琰超出我的想象啊。”
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竟然迸发出期许的焦急,像是充满好奇心的孩子一般。
“快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能力。”
星落已经将自己王座被缚在青铜镜内的事情抛之脑后,像个猴子一样手舞足蹈。
若是林子寒注意到星落那夸张的举动,很难相信,曾经黑塔内那个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星落,和眼前的会是一个人。
“这不可能?”
荀隆吃惊地看着林子寒,青铜镜内那股炙热消失不见,阵阵清风吹过,带来远古战场的血腥味。
天地为之一变,这一次,不再是愤怒,不再是疯狂,而是真正王诞生的肃杀威严。
“王怒,神泣。”
林子寒怒喝一声,五指攥紧手中的珠子,手背青筋暴起。
指肚轻轻一搓,手中那枚缚困青铜火的珠子,就化为了碎片齑粉,一道火色轻烟消失不见。
青铜镜之内,道道雷鸣,通天的闪电如一道道擎天柱,将天地化作巨大的囚笼。
“血龙王的战意,竟然能引动惊雷,还是低估了琰和龙血。”
星落盘坐在王座上躲闪,身影不断在咫尺之间闪动。
惊雷愈发密集,一道道惊雷落在荀隆脚边,顷刻间,这青铜镜内,宛如十八层炼狱一般。
“地狱恶鬼?”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一个穿越者的明末奋斗史,从小小武生一步步成长为一代开国武皇。时间从公元一六三九年开始,这一年,是大明崇祯十二年,张献忠降而复叛再起于谷城,李自成蛰伏两年重出于商洛,吴三桂刚被擢为宁远团练总兵。明清最关键的一役,历时三年的松锦大战也才刚刚开始。一个小小武生穿越明末,重整山河,再建汉家帝国。镇戍营兵小兵伍长什长队长哨官把总守备都司游击参将副总兵总兵-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