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们又期望眼前的这些尸块不是自己的亲人,可若不是,他们的亲人又在哪里呢?
一会儿,那老媪抓着那半只脚掌,大声啼哭,“我的儿啊,你让为娘怎么办啊!
我的儿啊!
娘以后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你让娘白人送黑人啊,我的儿!
若不是还没有找到你,为娘早就一根绳子了结自己了,我的儿啊”
尸块中,有一头女子的秀,行凶者极其残忍,是将那头连着头皮,硬生生地割下来的,这头秀很有特点,它很黑、很长,可见主人生前对它保养有佳。
“秀丽,我的妻。”
其中一位男子捧着那头秀,跪坐在地上,泪水从他的脸上不断地划过,“还有几日,我们就要成亲了,你平日里是最爱你那头秀的,我答应过你,待成亲后,我要天天为你挽。
秀丽,你怎么能食言。”
报案人纷纷凭借尸块的特点认出了自己的亲人,苏齐月的顾清风看着眼前的这副场景,早已落泪。
人生八苦莫过于此了,生老死、爱别离
“今年的雪下的好大啊。”
苏齐月不忍再看那副场景,走到了院子里,红梅依旧盛开着,只是枝丫被积雪压的有些弯,“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下。”
“本该是阖家团圆,赏雪跨年的日子,却落个阴阳两隔。”
苏齐月站在身旁,说的话因天冷而形成热气,“这行凶者真是穷凶极恶,我一定要将他绳之于法!”
“人生不过短短几载,凶手却连这些时光都要剥夺。”
苏齐月将手攥成了拳头,“之前的长史真是个吃干饭的,若是早日查案,早早抓到那凶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家破人亡。
这一路走来,除了你,这几个当官的,没一个有用的,都是紧紧抓住自己的乌纱帽,生怕做错了事丢了!”
“月儿这么憎恶当官的,为何还要考科举呢?”
顾清风拉过苏齐月的手,轻轻握住,哈着气,“这科举最后的目的,不还是为了做官。”
苏齐月的手被顾清风紧紧地包在手里,手心里传来暖意,她注视着顾清风,一字一句说道,“清风可知,平民百姓伸冤,有多艰难。
佞臣一手遮天,雍都一个侍卫,就能做起买卖女子的勾当。
他们能将黑的说成白的,你看柳隐的父亲,嘉善的县令,是位清官,这是百姓都知晓的啊,最终落了个沦为贪官,含冤而死的结局。
原本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有证人,便可以正胜邪,可是我错了,这不过是以卵击石。
后来我想通了”
苏齐月望着被大雪覆盖的红梅,在寒日依旧开得那样盛。
“做坏事的是官,可是能扳倒官的,还是官。”
“对。”
顾清风望着苏齐月真诚的眼神,“平民百姓伸冤几乎难以做到,这世道,官官相护,我在临渊府的路上听到些传闻,说各地早就已经出些了不少起义的人。
如今奸臣当道,若依平民的身份去告他们,不过是螳臂当车。
我们能做的,就是用权力去压权力,与他们站在同一高处,这样才有能力为百姓做主,将他们拉下马来。”
如今的顾清风早就不是那位以为大梁还是太平盛世的芝麻县令了。
二人在院子里站了许久,那几位报案人像是商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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