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寻:“……”
我哪有!
司良愣了一下,立刻看向安寻,他大概是想解释些什么,但对上安寻的目光,少年先前的伶牙俐齿竟荡然无存,他嗫嚅半天才憋出一句。
“……我点了头的。”
安寻:“?”
“我有点头做回应……”
司良语气闷闷的,“你没看到吗?”
“……”
真没看到。
“抱歉,我不是不理你。”
司良越说声音越低沉,“只是心情不好,不太想说话。”
白飞源:?你怼我时说的还少么??
安寻熟练地按住了又要激情开麦的白飞源,冲司良微微一笑:“没事,我心情不好时也不想说话,能理解。
唔,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司良沉默着,一言不。
“你是为什么事心情不好?”
安寻问他,“有我们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司良看了安寻一眼,似乎欲言又止,安寻立刻摆出好好倾听的架势,可惜对方最终什么都没说,将剩下的一点饭菜吃完后,他就端着餐盘独自离开了。
“爱说不说,憋死他算了。”
白飞源见安寻一直望着司良离开的方向,心里越不爽,嘀嘀咕咕着,“小寻你别理那家伙啦,他就是个油盐不进的闷葫芦,性格那么怪,怪不得和大家玩不到一起。”
安寻收回目光:“司良他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虽然两人以前是玩伴,但过去这么多年,他对司良的现状完全不了解。
白飞源家里人多,消息渠道也广,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没听说,”
白飞源摇摇头,“可能他不想离开星洲吧。”
“不想离开星洲?”
安寻愣了愣,“司良他是保守派?”
星洲毕竟保守了几百年,成规模的派遣族人外出是近十几年才有的事。
很多思想古板的长辈不赞成与外界沟通交流,算是保守派;喜欢新鲜事物的年轻人则非常支持走出去,算是开放派。
像司良这样年纪轻轻却支持保守派,是非常少见的。
“估计是吧,不过不愿意又怎么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出去还是要出去。”
白飞源啧啧地摇着头,“他与其板着脸不开心,还不如想想怎么改变那个臭脾气,否则出去后,迟早吃大亏。”
这话安寻是认同的,外面的世界可不像星洲一样和平,尤其经历过大灾变后,外面的遗民对资源的争夺和权势的渴求已经成为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利益争斗、人心倾轧比比皆是,司良这样的性格在外面太容易得罪人,很多方面会非常吃亏。
不过……
安寻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白飞源,将这位朋友也默默划到了值得担心的高危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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