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笃定,如此确信,即便她浑身再脏兮兮灰扑扑满是折痕也不会被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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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温暖的橘黄色落地灯洒下柔和光晕。
窗外在下暴雨,连绵不绝,闪电撕裂夜空,飓风冲撞窗棂,但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南星换了件衣服,干净的白衬衫,遮到大腿处,舒服地宽松柔软的沙上。
身上的伤口上了药,受伤的那只手也被他包扎过,伤到了骨头,怕她乱动,不老实,甚至用小盒子连着纱布再裹了一层。
是什么小盒子呢?
她有些好奇地举着手来看,透过纱布缠绕间的缝隙,看到了紫色的小兔子耳朵。
像是星黛露,她小时候可喜欢了,每次南峰出差,电话里问她要什么礼物的时候,南星都缠着让他带星黛露的各种周边回来。
病秧子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南星被自己无厘头的想法惹得笑了笑,靠在沙上。
刚刚有人来敲门,似乎是宋京墨要的东西,服务员给送了过来,隔得远,她靠坐在沙上,听着男人低低交谈的声音,心口处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接连碰撞,沸反盈天,却又平和安静下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在他身边时,都会觉得无比得安宁,仿佛再大的困难,再艰巨泥泞的道路,到他这里都是从容接受。
像是春雨,夏雪,润物细无声。
越长大,越现他的难得。
这个社会推崇苦难教育,挫折教育,忠言逆耳利于行,要听老人的话,听父母长辈的话,听上司老师的话。
其实每个人自从生下来,心里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小孩子,有他独特的光芒,但是太多人因为去听别人的话,导致这个小孩子在一开始,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杀死了。
到后来,很多在社会上地位称的上功成名就甚至辉光的人,和他交谈,你会现,他的眼睛是死的,因为心死了,心里那个独特的小孩子死了。
但宋京墨不是。
她想做什么,他似乎都理解,都支持她去做。
就算摔倒了,他也不会说“看吧,让你不听我的话。”
他支持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这样的人,千百年来,也难得能遇上一个。
却被她遇到了。
何其有幸。
她心里的那个小孩子,一直被保护的很好,她无数次地去倾听,去和她对话。
窗外的风在树梢上吹,雨点撞击在玻璃窗上出混沌又模糊的节拍,有只翅膀淋湿的鸟落在窗台上整理羽毛。
南星的眼睛慢慢阖上。
好累好累,好像许久没有这么放松地休息过了。
宋京墨回来的时候,少女已经枕在沙上睡着了,睫毛长而弯,投落的阴影落在小巧精致的鼻梁上,睡颜恬静,呼吸清缓,似乎,是个美梦。
他拿了张薄毯子,抖开,轻轻盖在她的肩膀上。
靠近时,少女鼻息间轻哼出声来,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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