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了一会,依旧抱在怀里没舍得放下,“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怪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辈子难得放纵一次,他身为帝王,这辈子仅有的失控和放纵,全给了她一个人了。
傅生在不远处着,一直没上前打扰,兀自伤神一回,回到屋内就开始研磨,奋笔疾了起来
话本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帝王掌中月。
晌午过后,日头逐渐开始西斜。
黄太医跪在殿内,只觉脊梁骨发凉,方才听了帝王所言,他也犯难了,“皇上,祝由术一直被当做是禁术,老臣也只是听说过,从未涉猎,老臣亦不知如何解啊”
似是猜到了结果,褚彦抬手掐了掐眉心,交代道“此前不曾涉猎,那就从今日开始钻研,朕会给你时间,从今日开始,黄御侍就住在宫中,若有任何需要,可亲自向朕禀明。”
黄太医无奈,好在他对祝由术也甚是好奇,遂就应下了“是,老臣遵旨。”
褚彦独自一人沉默良久,直至日落西沉才走了内殿。
李忠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帝王如此,他只记得,唯有当年老王妃病逝之时,帝王才如此消沉了几日。
李忠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是否摆驾轩彩阁”
褚彦眉目阴沉,低低道“朕要去长寿宫,太后不愧是太后,她如此逼朕,朕只能辜负先帝临终嘱托了。”
帝王突然出现在长寿宫,太后难免震惊。
这对“母子”
从未亲昵过,太后许是猜出了几分帝王的来意。
褚彦并未行礼,太后神情亦是傲慢,二人各不相让,康嬷嬷站在一旁悄悄擦了冷汗。
“皇帝今日怎的有空来哀家这里”
太后阴阳怪气。
“百善孝为先”
虽是在历朝历代根深蒂固,但褚彦与太后之间的母子关系特殊,褚彦御极之后,用了极短的时间就架空了太后,断绝了她掌控朝堂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褚彦的强势,才令得太后害怕,更是迫不及待想要扶持自己的儿子登基。
褚彦没有那个心思跟太后虚与委蛇。
“先帝临终之前,让朕好生照料太后与晋王,但前提条件是,先帝以为晋王是他自己的骨血”
褚彦语气微冷,他此言一出,太后原本还一派傲气的脸瞬间凝滞。
“你、你什么意思”
太后面色煞白,眸中露出惊恐。
褚彦冷笑,“先帝一直没有子嗣,当初太后你为了争宠,才在宫外借了种晋王并非是先帝骨血真要论起名正言顺,晋王还不够格,朕好歹是宗卿之子”
太后这下终于瘫软了。
然而,转念一想,当初的知情人皆已经被清除干净,即便褚彦知晓此事又如何,届时一口否认,还能反咬一口褚彦,称他是容不下原太子。
这个念头在脑中闪过,皇太后又恢复如常,不愧是数年修炼成的老妖精,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分析出了她的处境。
“哈哈哈,皇帝在开什么玩笑哀家怎的一句都听不懂”
当年先帝没有子嗣,宋家帮着太后借种之后,太后才坐上了后位。
褚彦的面容愈发阴沉了“朕只问你一句话,祝由术当真无解”
他果然都知道了。
太后毫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温舒宜若是生下皇嗣,那皇帝岂不会有后了晋王又如何能名正言顺坐上皇位
温舒宜杀了皇上,真真是一箭三雕,太后实在想不出还有比这更好的法子。
仿佛是知道褚彦没有任何证据,更知褚彦在没有帮着温舒宜解开蛊咒之前,不可能轻举妄动,太后有恃无恐“皇帝手段了得,皇帝都办不到的事,哀家又怎会有法子”
褚彦垂在玄色龙袍广袖下的手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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