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是哪队赢了,不仅可以获得黄金万两,并且还可以获得陵都一个码头的管辖权,锦春园除了庄园生意,还有多个码头生意来往,黄金不稀奇,码头的管辖权却尤为重要。”
夜修染回道。
“我知道了。”
晚元衣了然点头。
看来夜修染是冲着码头管辖权来的。
晚元衣又嘿嘿一笑:“我虽然蹴鞠一般,但是缠人还是有一手的。”
她好像病好了以后心情也好了很多,说起话来眼里总是含着笑,唇角也勾得可爱。
她这般人畜无害的模样,怎么看也与持刀捅人的时候截然不同。
夜修染修长的身躯一展,躺回摇椅上,半垂眼帘,面上无波,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一会,庄园里的几个仆人端着饭菜过来。
各式各样的饭菜摆上桌,看着精致又有食欲。
晚元衣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抬眼问夜修染:“你不吃吗?”
夜修染低声回她:“我吃过了,你别吃得太撑,会影响比赛。”
他话音落,晚元衣脑子里立即闪过来庄园路上时自己哇哇直吐的样子,不由地尴尬一笑。
这顿饭她吃得收敛了很多,吃完后又从衣袖里掏出夜修染给她的那方手帕,擦了擦嘴角。
夜修染目光停在手帕上,问她:“怎么还不扔掉?”
晚元衣把手帕叠好又放进衣袖里,慢悠悠地回他:“你们太师府用的手帕比我们尚书府精致,扔了很可惜,我昨晚已经洗过了,以后就留着用了。”
她这般不避讳的性子,在被封建规矩束缚的女子中很少见。
夜修染站起身准备和她一起离开,可是她卷卷袖子又想收拾碗筷。
夜修染眸光冷了一下,两根手指按住她刚伸到碗筷上的手,她抬头望他,领会了他冰冷而又无奈的眼神。
夜修染收回手指,转身向院外走去,晚元衣立马丢下碗筷跟上。
她以前和外祖母住在山上的时候,家里的碗筷都是她收拾的,习惯了,一时间改不了。
夜修染走在前面,边走边道:“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你出身重臣之家,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你们整个家族,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习性,有时候一个不轻易的举动可能就招来横祸。”
晚元衣不明地问他:“你既然视我为仇人,为何一再提醒我保护好自己和晚府?”
夜修染直截了当地回她:“因为你和晚府对我来说还有价值,你们晚家与太保大人有交情,太保之位定下之前,你们晚府还不能出事,而你可能就是触这场太保之争的最关键人物。”
晚元衣略惊:“为何会是我?”
夜修染回道:“因为可以拿你去联姻,你是晚家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