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秦文新独自一人,坐在母亲身旁,纵使自己再怎么伤心难过,也得撑着应付接下来的事。
虽然母亲一再告诫他无需多管她,尽管向前去,可秦文新总不能就这样真的扔下母亲的尸体不管不顾吧。
他想着给母亲找个好一点的地方挖个坑让母亲躺里面,就像之前父亲那样,先找个地方暂时安放母亲的躯壳,等到来时自己返回就将母亲和父亲一并带走,安葬在自己家乡。
可是,他瞅见远处颤颤巍巍经过的几人,他犹豫了,他看见那瞅着这边眼里有些发红的几人,他心里一股怒气瞬间从心底升起,可又转眼之间将这股怒气压了下去。
色慢慢由明转暗,秦文新努力平复着悲赡情绪,为了生路,他得今晚就将母亲的事处理好,可是他不敢将母亲就这么挖个坑埋了,他害怕后边过来的人发现这里,所有人都饿红了眼,他不敢赌,要是万一,到时候他母亲就真的尸骨无存了。
实在不行,就将母亲尸体火化了吧,他心里暗暗想到,这个想法一时之间便蔓延开来,虽然人人都讲究入土为安,可眼下情况,他是绝不能就这么将母亲草草葬聊。
再一想到自己过几还能不能活着都是未知数,如果将母亲丢在这里,而他自己又死在前边的话,一家人死后就都相互找不到了。
况且眼下前路渺茫,他要不要继续往前去双鱼城他心里已经有些动摇了,要是不去双鱼城,自己就更难去找父母的坟茔了,就算自己侥幸活了下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看看父母,有可能就是一辈子不相见了,况且父亲走的时候,再悲伤也还有母亲陪伴自己,此刻他已经孤身一人,更是显得孤零零的,他越想越激动,刚刚有些稳定的情绪又瞬间崩溃,一头栽倒在霖上,无声的流泪起来。
等他再次缓和好激动的情绪后,已经快到深夜了,他缓缓坐了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眼前平躺着的母亲,沉思了良久,他起身跪了下来,朝着母亲磕了三个头后,泪流满面的缓缓到,娘,孩儿对不住您了,不能给您老人家入土为安了,眼下到处都是饿红眼的众人,万一被他们发现了您,到时候,秦文新抽搐了两下,不敢再往下想了。
接着他有缓缓开口了,我本想按着您和父亲的意思前去双鱼城,可我实在看不到前路能生存下来的希望,故而我想着要不要去别处试试,可我怕自己一去万一客死他乡,咱们一家生前未能团聚,死后也不能在一起了,即使侥幸活了下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接回您和父亲,所以孩儿决定将您火化,带着您的骨灰,万一死在外边咱们就一起去找父亲,活着的话等将来就将您和父亲埋葬在一起,等将来我到了下边找到你们,是打是骂,全凭您二老,孩儿将来到下边了再告罪。
秦文新完便起身去附近找了一堆柴火,接着将母亲尸体放置到一块石板上并将石板放置在了火柴中央,随后点燃了柴火,看着越烧越大的火堆,秦文新内心无比伤痛,可他又无能为力,只能远远的跪了下来,不停地磕着头,直到看到熊熊大火将母亲都吞没。
他无助的看着,就这么看着,大火一直燃烧了两三个时辰,等到火光散尽,秦文新将全身打湿,冒着高温,来到当时放置母亲的石板上,看到被烧裂成好几块的大石板,他心翼翼的收集上面母亲的骨灰,然后用包裹里的一个竹制的水壶将骨灰包在了一起,带到了一边,朝着母亲的骨灰磕了三个头后,就将骨灰抱在怀里坐了下来。
秦文新睡不着坐下来想着接下来自己的行程,母亲虽让自己一路前行,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有十余的路程才能到达双鱼城,可此时的他包裹里除了那把父亲的臂骨剑外只有寥寥几件缝缝补补的衣物,食物什么的是一点也没有,况且在前边还有这不少人,估计路上能吃的东西早已被挖光殆尽,在没有食物的情况下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坚持不到目的地。
照之前父亲大概给他提过一嘴,出了那座山脉后沿着这片大平原向东南方走就能到达双鱼城,平原北部好像是一片叫做新月潭的巨大沙漠,至于沙漠为什么叫潭,就不知道了,只是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这么称呼了,而沙漠中常年干旱异常,根本没有人烟。
秦文新他们之前走过的那片山脉则是平原南方那片主山脉的延续,秦老二还埋在那里,据秦老二当时所南部那片主山脉可是连绵不绝,是被人们叫做人永寂森林的一大片丛林,一旦人走入其中根本就找不到出来的方向,里面茂林密布,光线昏暗,更是凶兽横行,地下暗河错综复杂,据听进去的人没人能活着走出来。
秦文新思索着这些信息,想着如果自己继续沿着河流向东南双鱼城而去,除非自己也丧失人性,无所顾忌的去找死尸吃,否则自己十有八九是到不了双鱼城的,可这怎么能行,姑且不论什么人伦纲常,自己心里那关也实在过不去,且此时被遗弃路上的尸体,大概率都是感染过瘟疫病死的,他怎么敢去做那样的事,况且他从受到父母的影响,是人而非草木,怎会如此这般,吃自己同类呢。
既然双鱼城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就想着有没有别的去处,北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沙漠,没有水源更没有活物,就连一点点草木也没有,比这边大平原的情况还不如,去了也只有徒劳送死而已,那就只剩下往南了,而要去南边,跨过这条河后,向南三四的时间就能到达永寂森林边缘处,这几日其实他也看到有人过河向着那边走去,只不过他母亲一直身体抱恙而无暇顾及,此时为了活路,他也只能下定决心冒险一试了,他决心只是在山脉边缘处谋生,绝不往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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