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斋赶忙挥手,撵着她进到屋内。
从门口走到房里的那张圆桌,小叶吐了三回血,看得左明珠始终不敢出声。
“谁动了金针?!”
张简斋方一搭上腕脉,即便大惊问道。
小叶虚弱地摆摆头,说道:“没人动过,我一运功,它自己就退了半寸出来。”
“你和人交手了?”
张简斋寒着脸问道。
小叶自知理亏,有些不敢与他对视,躲躲闪闪地点了点头。
张简斋气极,以至于哑口无语,指着她好一会不说话。
良久,他才恨铁不成钢地深深长叹一声,痛道:“这是你的命!
人只一条命,你自己如此糟蹋,就算华佗扁鹊在世,也难长久!
再这么下去,莫说三年,三月都难保!”
“我…”
小叶原想辩解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可转念一想,其实打薛家庄出来,闻得薛衣人那几句似是而非的指点之后,便开始不自主地运转内力。
就连遇到狗贩子,偷他钱包时,也是存了想要试试自家手眼身法的心思。
这般算来,她也的确无话可说。
武学功法,仿佛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如同浸足桐油的棉线,只需丁点儿火星靠近,就会燃起熊熊烈焰,形成燎原之势。
看着张简斋痛心疾的模样,小叶小心翼翼地问道:“能不能…再把它放回去?”
他颏下的花白胡须被气得一抖一抖,说道:“你知道那金针所在是什么地方吗?百穴之汇,稍有不慎,非痴即傻。
再往里放?岂不是更加冒险?”
张简斋年已过半百,但素日里保养得宜,养生有道,所以并不见老。
可眼下小叶观来,只觉短短片刻,他脸上的皱纹似乎都深刻了许多,心中不忍,赶忙展臂替他抚背顺气,说道:“罢了罢了,本来我也没多少日子了,您千万别再因我把自己气坏了。”
她倒是很想得开,似乎短命的人不是自己。
“你!”
张简斋一噎,接着偏过脸去,又是一声叹息。
当最后一根银针起出,小叶的脸色也有了几分人气,瞧着也像是个活人了。
余怒未消地收拾好东西,张简斋拎起药箱,瞟了她一眼,话也不多说,没好气地离开了。
“张老先生的医术的确高明。”
小叶转过身,边说着边走到了榻边坐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凝注左明珠说道:“然而他更厉害的是帮人保守秘密。
是不是啊,明珠?”
左明珠下意思地反驳。
“你不用装了,薛斌已经招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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