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武让侍卫将纸和《女诫》放到涤秋苑的书房,钟毓对着那一大摞不知何时才能抄完的纸默默地了会儿呆。
这几日怕是睡不成了。
柴武脸上笑意不减,吩咐着几个侍卫好生保护夫人,心里却暗道一句活该。
以夫人昨晚那般不成体统的样子,国公爷没将她立即休弃已经是忍着极大的耐性。
在柴武看来,国公爷可是很难对谁这般宽容。
昨晚,他随着国公爷去三明酒楼,国公爷约了黔宁王世子在酒楼相见。
目送国公爷上了楼,他本想在马车上坐着打个盹儿,可屁股还没坐热就见国公爷抱着醉酒的夫人下来了。
夫人趁着酒意不管不顾地在国公爷怀里又扭又打,黔宁王世子笑吟吟地跟在国公爷身后看着好戏。
夫人竟还一本正经地管世子叫许缇,问他归京之后为何不来找她。
国公爷当时的脸色别提有多精彩。
上了马车之后,夫人又伏在国公爷身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了他一身,待将夫人送回涤秋苑,国公爷去净室里洗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柴武有些猜不透了,夫人的名声已经在乞巧节那晚被毁,国公爷若是真的恨夫人,想毁了她的后半生,直接将人纳为妾室,锁在国公府里便好,却为何让她占着国公夫人的名头。
这几日他现,国公爷待在花木暖房的时间明显比之前多了,难道是……
顺着活水对岸一簇幽微的光线望去,柴武的脚步顿了顿,花木暖房中,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立在窗旁。
—
自打从归心居回来之后,钟毓早起晚睡,除了睡觉和沐浴之外大都待在书房,就连一日三餐都是银雪给她送来书房吃的。
待抄到第四天时,书案上已经累了厚厚两摞抄好的《女诫》,但也只将将抄了三十遍而已。
离项邯约定的五天还有一天时间,她就算不眠不休也无法抄写完那一百遍。
这天下午,钟毓累极,抄着抄着就趴在书案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将黑。
屋内尚未燃灯,后窗上投出一片随风摇摆的树影。
钟毓仰坐在椅子上,尚未从疲倦中恢复过来,脑子混沌了片刻,愈对自己日后的生活忧心起来。
就算她去求项邯,他能大慈悲再给她几天时间将这一百遍《女诫》抄写完,那日后呢?即便她寸步不离国公府,做一个知礼守节的深闺妇人,项邯是否就能如她婚前所想那般善待她?
她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毕竟按项邯成亲前所说,她可是能化解他后半辈子凶煞命格的,可自打她来到国公府,住进这破败的涤秋苑之后,没有一天心里是踏实的。
钟毓心神不宁地从椅子上站起,抬手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提起笔来继续抄写。
银雪将饭食送到书房,钟毓只用了几口,便没心思再吃。
她盯着被跳动的橙黄火苗融落到桌案上的烛泪,微微出神,项邯究竟是为何这般对待她?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