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中,项邯将钟毓扔在了绵软的床榻上。
钟毓方才挣扎的耗光了力气,一时间没能爬起来。
她看见项邯关了屋内所有的窗子,将门从内上了一把锁。
屋内光线瞬间变得幽暗起来,钟毓几乎看不清正走到她身前来项邯的脸。
“你想和离,哪有这么容易,我说过,你就算是死也要进项家的祠堂。”
项邯单腿跪在床上,用力扳过钟毓的脸,“你执意要与我和离,是要回去找许缇?”
钟毓仰头看他,轻蔑地笑了一声,“这世上的男子除了你便只有许缇么,我钟毓从不吃回头草!”
他在钟毓眼中也如同一根草一般,若是她真的走了,恐怕都不会多回头看他一眼,他又如何舍得与她和离。
项邯抖着肩膀,将钟毓按在软枕上,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以为你真能走得了?你有这般本事?”
钟毓用力推他却推不动,“项邯,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一直在喝避子汤么?今后我若不在家,这个房间只会有你一个人,你猜还会不会有人敢熬避子汤送来给你喝?”
项邯莫不是要她生下几个孩子绑住她,让她再也无法离开?
钟毓咬着嘴唇,扬起手来,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她浑身止不住地抖动,带着哭腔道:“项邯,你无耻!”
项邯脸颊火辣,一把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开始带着恨意啃咬她的脖颈。
屋内完全暗了下来,窗外秋风飒飒。
钟毓累得脱了力,不知何时趴在床上了睡过去。
项邯起身,走到桌边点燃了蜡烛。
床榻上一片凌乱,床帐也被撕扯掉了一角,了无生气地半垂在地面上。
屋内亮起,项邯将蜡烛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拿起钟毓的一缕头贴在脸颊,眼眶微红地看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项邯见她动了动,嘴里轻哼着什么。
项邯以为是她有些冷,便拽过脚下的被子搭在她的身上,手指触碰到她的皮肤,项邯一顿。
钟毓身上滚烫,似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了烧。
项邯立即将她用被子包裹严,开了门唤来侍女去叫府医过来。
府医诊罢,开了几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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