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您同意,我今日就会回府上和我父亲详谈此事,绝对不会委屈了嘉因。”
言让当日回到府上和言首辅商量此事,言首辅早知自家儿子心中有人,对其无其他要求,只要品行过关,出身清白,他都不会持反对意见。
两家私下互换了庚帖,言家在这方面也给足了诚意,送了许多珍贵玩物,以示重视,虽然两人的婚事还没有放在明面上,但知情人都知道言让和卫嘉因亲事订了下来。
就在明年的春日吉时。
这发生的一切,有关卫母找言让,卫府和言府私底下互换庚帖的事情,都一字不差的被赵远霁安插的探子告知给了赵远霁。
“嘭!”
案上的公牍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赵远霁的玉扳指也沾染上了水意,案上还放置了一件女子的里衣,被揉的不成样子,还带着淡淡的气味。
“她肯定认出孤了,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订亲。”
赵远霁想起在公主府设宴的当日的卫嘉因,和寺庙里替他换药替他“解药”
的卫嘉因……某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再次侵占他的大脑。
“真得让她长长记性。”
——
入夜,卫嘉因躺在软榻上,和言让订下的亲事让她恍如梦中,竟有些不真实。
“嘭嘭嘭——”
风敲打着窗棂,卫嘉因闭着眼翻了个身,有一只手从她的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唔!”
“别说话。”
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她恐惧,浑身颤抖想要挣脱对方的禁锢,却在挣扎了几下远离他后再次被狠狠的搂进了怀里。
猫逗老鼠的把戏来回了几次,卫嘉因已是大汗淋漓,沁出的汗连着衣襟,鬓发也有几分凌乱,赵远霁的眼眸深谙,盯着她衣襟处露出的那段莹白,摸了上去。
“唔,你放开我——”
“别动。”
他低下头,鼻尖嗅着这股独属于卫嘉因的气味,无论是那件他让人得来的里衣,还是被撕下来的衣角,远没有她本人在他身边来的如此真切。
那段莹白如此细腻,如同上好的白玉,让赵远霁也不得眯眼惬意了几分。
冰冷的手指由这衣襟一路向下,停留在了襟带处,他拨动了几下——
“放开我,放开我。”
卫嘉因的声音染上了哭腔,即便看不见他也能感切她的柔弱,定是如同被欺负红着眼睛的兔子,咬着牙也不能耐他如何。
他眼睛一凛,一只手死死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缠于掌心之中,没有控制力道的在她颈处咬了几个印记。
“唔——”
一瞬间羞耻爆棚,眼泪不受她控制的落出眼眶,沾染到了赵远霁的手处。
感受到了来自掌心的潮意,赵远霁嗤笑一声,带有薄茧的拇指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虽是笑着,但笑意并不达眼底:“这么害怕,还敢背着孤订婚,卫嘉因,你的胆子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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