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这边,一行人已经走了快一天。
眼看暮色降临,不知为何,自打刚才再一次上车后,她就一阵困意袭来,宁知念有些打瞌睡,看他还很精神的样子,她都有些佩服,又想到外面那些侍卫,怎么都和铁打的一样。
强撑着自己不睡,宁知念狠狠掐着自己的腿。
景玄用余光看见她在那挣扎的样子,伸出手拉起她的手,将她往自己这边一拉,宁知念就到了景玄身边。
“睡吧。”
宁知念也管不了那么多,轻轻靠着他胳膊,没想到就睡着了。
再睁眼时,看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宁知念瞬间清醒,挣扎两下,却现自己被绑着动弹不得,嘴里也塞着布,只能出呜呜声,然后警觉地看向四周。
只记得在马车上很困,强撑着自己不睡,然后景玄让自己靠着他,怎么醒来就到了这了,她平时睡眠很浅,这么大动静她不可能不知道,只有一个可能,她被下药了。
努力回想起之前的细节,自己只喝了赤风给的那杯水,这是景玄的意思?
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时,这个屋子昏暗的什么都看不清,身上的绳索越挣扎越紧,这个绳结她很熟,哥哥告诉过她是专门防止犯人逃跑所设计的绳结,越挣扎越会收紧。
她现在只觉得愤怒,又要保持冷静,自己又被景玄骗了,难为他演的那么真。
听见脚步声传来,宁知念立马继续装晕。
外面开始传来交谈声,听了半天她都没听清说的是什么,再仔细一听,这说的根本就不是汉语,她小的时候在军营听过,虽然不会说,但她敢肯定外面的人说的是闵国的语言。
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被景玄卖到闵国了?
门传来开锁的声音,宁知念不敢乱动。
脚步声愈来愈近,她现在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几个人又说了些她听不懂的话,然后又来了一个人。
宁知念忍着痛,不敢再多挣扎,心像冰一样冷,她这般信任他,这般听他的话,换来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突然,只觉得自己被人扛起来,宁知念微微睁眼,观察着四周。
男人扛着他出了屋,她看着这个人穿的衣着还是本朝的服饰,松了口气,她还在景国。
宁知念强忍着害怕,结果直接被粗暴的扔在一堆草堆上,钝痛的感觉传来,让她忍不住抽了口气,刚才看了周围的一圈,这里好像是个寨子,从来没见过,难道是土匪?
“就是她。”
“谁绑来的?”
“铁哥,我绑的,吴乘的消息给的准,说这女的要来南山,我就带人去劫了车。”
吴乘就是南山县的县丞。
“怎么就她自己?”
“车夫死了,剩下几个伙计直接跑了。”
问话的人五大三粗,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铁哥,这小妞不会有诈吧。”
被小厮叫做铁哥的人,名为马铁。
马铁坐在木凳上,旁边有一把大砍刀插在土里,他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宁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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